“嘖嘖嘖,好一張利嘴?!卑诐刹慌葱Γ拔揖拖矚g你這樣的。”
江晚才不稀罕他的喜歡。
“你自便,我要工作了?!苯磙D身要走。
“這外面是什么情況?”晚一步來的許心妍看到店外的架勢有些心顫,“晚晚,你知道嗎?”
江晚用下巴點了一下白澤:“你問他。”
“白先生,你不會是對咱晚晚因愛生恨,找人來砸我們的店吧?”許心妍大膽發(fā)。
江晚伸手輕掐了一下許心妍的腰:“說什么呢?”
因愛生恨?她是嫌她的麻煩還不夠大嗎?
“啊——”許心妍被這么一掐,癢得叫了一聲。
白澤仿佛被點醒了:“我覺得許小姐這個提議挺好的。我會認真考慮一下。”
“白先生,別——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別當真啊。”
許心妍揉著腰,沖白澤笑了笑,“白先生,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雖然現(xiàn)在他們并不知道白澤的身份,但從他的穿著氣質,以及人脈關系上可以看出他并非普通人。
“那就看江晚的表現(xiàn)了?!?
白澤一手輕抄在黑色的褲袋里,身上一件淺粉色的襯衣,他的美得像一副昂貴的油畫。
“我只會在工作是努力表現(xiàn)?!苯聿豢蜌獾剞D身走了。
許心妍看著江晚走后,對白澤道:“江晚早上來工作都比較忙。白先生若是任何事情我可以陪聊?!?
“我的咖啡做好了,下次見?!卑诐赡闷鹱约嘿I的那杯咖啡,也瀟灑地離開了。
他只是想在江晚這里刷臉找點存在感罷了。
他答應孟云綺的事情必須得辦到。
他離開咖啡店后,剛坐上車就接到了孟云綺的電話:“見見。老地方?!?
依舊是上次那家會員制會所,白澤這里常年包了了一個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