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收回她的手:“我讓宸風過去看看。”
“又要麻煩霍律了?!苯戆蜒劢堑臏I意逼了回去。
“他是律師就是做一行的,對他來就不是麻煩,是工作?!标戅o年拉過她面對自己。
江晚勉強地彎了彎唇角,點了點頭。
江雅看向江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靜說爸傷害了她所以報警抓爸。我們沒來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有看到安靜的頸子上有傷。”
江晚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最后她有些憤憤不平道:“安靜她答應(yīng)小泓不會報警為難爸,可她卻出爾反爾。
這種而無信的人這一生都不可信。虧得小泓為了她和爸對著干,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她這么做真是一點也不顧念和小泓的情義?!?
“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你還奢求安靜能有人品嗎?就當吃一虧長一智吧?!苯乓部撮_了。
這時她手機上設(shè)置的鬧鐘響了,提醒她該去接應(yīng)曉放學了。
“晚晚,妹夫,我時間到了,要去接曉曉了,這里就麻煩你們照看了?!苯胚呎f邊按了電梯。
“你去吧?!?
等江雅走后,江晚才道:“我去給媽和小泓請個護工,然后我們?nèi)ヅ沙鏊纯?。?
陸辭年拉住要走的江晚:“你去病房里等我,我去安排?!?
他辦事,江晚十分放心,也就同意了。
果然,不出十分鐘,就找來了兩名護工,一男一女。
有人照顧母親和弟弟,江晚才能放心地離開。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江晚拿起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給陸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