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告訴你也不晚?!苯疟羌庑┌l(fā)酸,“而且媽也說了不告訴你,省得多一個人擔(dān)心?!?
“我又不是外人,怎么說不能告訴我了?爸這次太過分了,就該讓他在里面關(guān)著,能關(guān)一輩子最好,我們也能省心?!苯韺τ诟赣H是失望多過于憤怒了。
“還有一件事情,小泓我已經(jīng)讓她搬走了。”江雅想用這個好消息轉(zhuǎn)移江晚的注意力。
“我還以為他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后會真的有所改變,結(jié)果他就是一白眼狼兒,對他再好也沒用,他和爸就一個性格。姐,別對他們心軟,傷害的只會是我們自己?!苯砭o握著江雅的手,“我想去醫(yī)院看看媽?!?
江晚江雅兩姐妹一起去醫(yī)院看了杜秀華,母親身上一大片的青紫讓江晚看得想哭。
杜秀華還安慰江晚,江晚撐著沒哭,可回到家里就忍不住了。
陸辭年把她抱在懷里,撫著她的頭:“你心情哭吧,憋著對身體不好。媽也看不到,不會難過?!?
“我替我媽不值!我爸這樣的人怎么就過得好好的?什么苦都讓我媽受著?如果是小泓,我還可以打他罵他?可他是我爸,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讓他得到懲罰!”江晚恨自己有心無力。
“除了法律,就只有選擇遠(yuǎn)離,不聞不問,任他自生自滅。”陸辭年明白江晚內(nèi)心的不甘,“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他該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江晚瞳孔中閃爍著恨意。
第二天,江晚便和江雅商量了一下,江雅也同意用法律好好給父親上一堂課。
江晚中午休息的時候,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
“江晚,你出來!”好幾個人都在叫江晚的名字。
“你們是誰?再在這里大呼小叫的,我就要報警了。”店長朱珍道。
“好啊,江晚她不僅要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jìn)監(jiān)獄,還要把她的叔嬸姑姑也抓進(jìn)去,還真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