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問:“你不害怕嗎?沒有壞人?”
夏晚榆笑著搖了一下頭,“胡同里都是老鄰居,夏天的晚上都在外面納涼,沒什么可害怕的。你要說壞人,也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時我都寧愿被人拐走,也不想天天聽我爸媽吵架?!?
景逸程聽她說完,對她心疼的很,“原來,你的童年是這樣的啊?!?
“是啊。”夏晚榆調(diào)侃他,“像你這種富家少爺,是根本想象不到的?!?
“嗐,我的童年又不是沒有煩惱?!?
“什么煩惱?因為喜歡的游戲機媽媽不給買紅色而買了藍(lán)色,這樣的煩惱嗎?”
景逸程失笑,“那要比這個更嚴(yán)重一點?!?
有多嚴(yán)重,夏晚榆沒問。
兩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兒,突然“啪”的一聲,景逸程朝胳膊上打了一下,“有蚊子?!?
夏晚榆也撓了撓胳膊,說:“咱倆進車?yán)锏戎?,別在這喂蚊子了?!?
回了車上,吹著空調(diào),愜意的很。
“你平時下班后,都喜歡做什么?”景逸程問。
“偶爾健健身,其他的就沒什么可做的。上班都要累死了,沒有閑心做別的?!毕耐碛芘吭诜较虮P上,懶懶的說。
景逸程歪著頭看她,叮囑的說:“再累,也要記住照顧好身體啊?!?
夏晚榆沒看他,而是呵呵的笑,“逸程哥,你還是先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吧,你是第一個跟我下樓的男人喘成這樣的?!?
“第一個?跟你一起下樓的男人很多嗎?”景逸程酸酸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