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抱得美人歸,以為今晚會水到渠成,可下一秒,他和夏晚榆,蓋著空調(diào)被,吹著空調(diào),躺在了床上。
“emmm......夏夏,”他沉吟,“就是,你覺得咱倆這樣好嗎?”
夏晚榆側(cè)身背對著他,悶聲道:“怎么不好了?我讓你躺在我床上,已經(jīng)對你是最大限度了?!?
“那空調(diào)被,可以蓋一床嗎?咱倆蓋兩個,有點占地方啊?!本耙莩淘囂降膯枴?
夏晚榆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可以選擇不蓋。”
“好吧?!本耙莩虩o奈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
晚榆喜歡把空調(diào)吹得低一些,蓋著被子睡覺。他要是不蓋被,這一晚準得吹感冒了。
兩人半天沒說話,夏晚榆發(fā)出了輕微的鼻息聲。
景逸程心癢難耐,想要抱著她睡,又怕給她弄醒了,惹她生氣。但不抱著,他又渾身難受,根本就睡不著。
“夏夏,夏夏?!彼p聲叫她。
夏晚榆今天真是累壞了,已經(jīng)睡著了,任由景逸程叫她,也絲毫沒有反應(yīng)。
景逸程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朝她那邊挪了挪,挨的近了一些。
他慢慢地把被子給掀開,手試探著的進入了夏晚榆的被子里,手指觸摸到了她的睡衣,立即收了回來。
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只得一點一點的來。他先從自己的被子里出來,然后悄悄地掀開她的被子,揪著個小邊兒,一點一點的往自己身上蓋。
夏晚榆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呼吸勻稱,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