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衿道,“要讓你們的爺爺自己想通知誰,你們不要替他做主。”
兩個人似懂非懂。
簡衿道:“費用我要提前和你們說好,一張符一萬,你們需要兩張,那就是兩萬。因為你們之后的生意會紅火起來,所以這個錢我不能少拿你們的。至于要不要買,你們自己決定?!?
“買!”
小草還在猶豫,小草老公就直接答應(yīng)下來。
小草老公如釋重負的說道。
“爺爺之前做旗袍的東西都還留著,保存的很好,我看過好幾次他拿出來瞧,目光不舍。如果真的能讓爺爺重新做旗袍的話,別說以后能賺錢了,就算是不能賺錢,這個錢也得出!”
小草更加感動。
簡衿道:“既然你們答應(yīng)了的話,工作人員一會兒會讓你們加我微信,到時候把錢打給我,再留下地址,我會盡快把符畫好給你們寄過去?!?
小草老公答應(yīng)著。
小草猶豫著,問道:“這樣的話,那我和我老公干什么工作能賺錢,您能再指點一下我們嗎?”
“你們就給爺爺打下手好了,順便把做旗袍的手藝學起來,以后繼承爺爺?shù)钠炫鄣辏瑫龀雒玫??!?
簡衿說道。
兩人點頭。
正想再說什么,小草老公的手機就來電話了。
他本來沒想接,但簡衿讓他接。
電話接通之后,是同村的在碼頭上干活的人,叫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