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寧把這個(gè)盒子拿到了夏文曜的房間。
“這些都是我平日里攢下來的,大哥,你帶著走吧。路上對(duì)自己好一些,千萬不要餓肚子?!?
夏文曜接過盒子,心中十分感動(dòng),“謝謝你,妹妹。家中只有你一人懂我?!?
夏文曜熱淚盈眶。
“不必說這些啦?!毕那鍖幨譃⒚摰嘏牧伺拇蟾绲募纾暗湍镉H只是暫時(shí)想不明白而已,他們一定會(huì)有一天理解你的想法的?!?
“好。”夏文曜重重點(diǎn)頭。
他背上自己的行李,和夏清寧道別。
“我就先走了?!?
“大哥,一路順風(fēng)!”夏清寧和他揮手,“我?guī)湍阄幌碌湍镉H的目光,你抓緊走就是。”
“好!”
夏文曜離家出走這件事,在夏清寧的幫助之下,十分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晚上吃飯。
琴娘將所有的菜都擺放在桌子上時(shí),臉色還是十分難看。
所有人都在桌子前坐定,除了夏文曜。
“文曜那孩子怎么還不出來吃飯?”琴娘微微皺眉,只以為他還在與自己鬧脾氣。
“文曜,夏文曜!”琴娘朝著夏文曜的房間大聲喊了幾聲,可遲遲都沒有人回應(yīng)。
“咦,說起來我好像今天一下午都沒怎么看見大哥?!毕奈暮矒狭藫项^,突然道。
聞,琴娘和夏千帆心中一陣慌亂。
兩人趕忙走到夏文曜的房間門口,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文曜去哪兒了!”琴娘崩的一根弦瞬間斷開。
她雖然生氣夏文曜不聽她的話,但是若他此時(shí)離家出走,她到底還是擔(dān)心的。
外面壞人那么多,要是被人暗害了,怎么辦?
而且要是他并不是離家出走,而是……
琴娘不敢再繼續(xù)細(xì)想。
“娘親,不要著急。”夏清寧忙跑上前去拉住琴娘的手,“大哥他心情郁結(jié)難解,等他好一些了自然會(huì)回來的。”
琴娘一把抓住了女兒的手,眼底之中滿是欣喜:“他走的時(shí)候跟你說了,對(duì)不對(duì)?”
“嗯?!毕那鍖廃c(diǎn)點(diǎn)頭。
“那便好,那便好?!鼻倌镄睦锷陨运闪艘豢跉?,只要不是想不開就好。
否則,她將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與自責(zé)之中。
夏文曜離開家之后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他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覺已經(jīng)出來了大半個(gè)月。
這期間,他游過山,玩過水,也吃過各種各樣的不同地方的美食。
心情的確是好上不少。
今日,夏文曜在一家小店落腳。
他將自己的包袱隨手放在桌上,道:“店家,給我上一碗面。”
“好嘞!”
這家店不大,卻十分干凈整潔,只有老板一個(gè)人在忙活。
老板將面條端上桌,鑒于人也不多,他就開始和夏文曜閑聊。
“這位小兄弟,怎么見你眉宇之間隱隱有愁苦之色?”
夏文曜抬眸,“你怎么看出來的?”
“哈哈?!崩习迳衩匾恍?,“我開店開了這么多年,見過的客人不說有一萬個(gè),也有千把個(gè),算是閱人無數(shù)了?!?
“你這小兄弟一看便沒什么城府,心思全都擺在臉上?!?
夏文曜轉(zhuǎn)過頭去,不愿意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