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什么都不能說,我只能自罰謝罪了。
可手剛伸到一半,就被元天野給制止了:“你們折騰我也就算了,為難她做什么?”
“野哥,瞧你這話說的,這不是玩?zhèn)€游戲嘛,”提問者一臉嬉皮笑臉,“難不成你怕了?”
元天野眉毛一抬,冷著臉道:“小爺怕什么?”
“音洛姐姐,你快管管野哥啊,”坐在公子哥旁邊的妹子也開始幫腔,“如果吻技最高值是十分,你給野哥打幾分?”
我看看元天野,只見他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耐煩,說,“行了行了,這種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跟你們說,來來來,我罰酒,我自罰三杯還不行嗎?”
“那不成啊野哥,有你這么護著女朋友的嗎?”公子哥立即制止,說,“你要是這么玩,那我們只能給你加點料了?!?
公子哥說著,又將幾瓶其他的洋酒混進面前的酒杯里,儼然是想惡作劇。
元天野也沒含糊,爽快道:“故意整小爺是吧,行,我要是少喝一滴,都不算男人?!?
他說完擼了擼袖子,作勢就要灌酒。
我看著那不小的酒杯,頓時于心不忍,脫口而出道:“八……八分吧?!?
我聲音不大,但話音落下后,所有人像是被點了穴位,一動也不動。
我略感尷尬,余光一掃,竟撞上了周庭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只見男人眉頭微蹙,眉宇間隱約蘊著一層寒意。
是錯覺嗎?
“看來音洛姐對元先生的評價很高呢,”軟糯的嗓音不大不小的壓在耳邊,林杳杳笑瞇瞇道:“真是讓人艷羨不已?!?
后面一句她是對周庭柯說的。
男人聞看向林杳杳,反問道:“看來我還得再努努力,不然自己的女朋友都要去羨慕別人了。”
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異常。
也是,他可是周庭柯啊,已經(jīng)擁有了心肝寶貝的男人,又怎么會因為我這個微不足道之人的三兩語不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