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xiàn)在玩的最后一個游戲,是石頭剪刀布,輸了的人要選擇挨一巴掌,或者是脫一件衣服。
前期江離還能保持清醒贏上他幾局;可到后面她挨得巴掌越多,腦袋也已經(jīng)開始混沌,猜拳的手勢已經(jīng)完全不聽使喚。
她的頭發(fā)散亂毫無光澤,雙頰高高紅腫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整個人混沌下去。
“你只有一件衣服了,寶貝?!鄙袧晌目此难凵褚呀?jīng)開始不對勁,臉頰逐漸貼過來:“還要不要繼續(xù)玩?”
“不過玩不玩,結(jié)果都一樣?!鄙袧晌挠痔蛄讼伦齑剑劾锾鴦又澙返墓猓骸拔液芟雵L嘗這樣倔強的女人,該是什么樣的滋味?!?
突然間,不知道從哪里響起了警笛聲。
警笛聲很微弱,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到了地下的下水道里。
江離一瞬間瞳孔擴張,原本已經(jīng)心如死灰,現(xiàn)在又重新有了零丁的希望。
有人救她了。
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過來,精神逐漸恢復(fù)清明。
“玩?!?
尚澤文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尤其是她發(fā)了狠扇自己的那一耳光,直接讓他震撼。
隔了一會兒,他才從震撼中回過神,贊賞地拍了兩下掌:“江離,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勇士,我對你刮目相看?!?
“謝謝你喊我的名字?!苯x扯了扯唇,露出蒼白的微笑。
尚澤文對她,不再是“寶貝”、“甜心”之類輕浮的稱呼,而是連名帶姓的稱呼她的名字。
警笛聲越來越近,尚澤文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江離,你很厲害?!彼鋈魂幮σ宦暎骸澳愦_實有本事,是我輕敵了?!?
江離覺得自己腦袋里繃著的那根弦很快就要斷了,她咬著牙虛弱的說:“最后一局,還玩不玩?”
她倔強地伸出手。
可此時的尚澤文已經(jīng)失去了情緒控制,他微笑著,伸手去掐她的臉蛋:“我反悔了,我現(xiàn)在就要你?!?
男人的嘴唇咬在她脖頸上的瞬間,江離腦袋嗡的一聲,幾乎發(fā)了瘋的尖叫掙扎“畜生!滾??!”
她叫喊了幾聲,就被對方不耐的一腳踹倒在地。
“安靜點,我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最討厭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