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時都是很積極上進而且充滿自信的,也不知道這次怎么回事,竟然都有點失落和退縮,我只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別擔心這么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凱利壞事做盡,就算是老天爺也不會放過她的?!?
“但愿吧!”此刻我們聊著門外傳來了兩種腳步聲,我知道是劉雨寧和莉莉柯回來了,她們進門,我就看到莉莉柯的臉色好多了,估計是吃飽了,但才進來,劉雨寧就跟我們說:“這小家伙好像知道一些關(guān)于凱利的秘密,她說在陽臺那有個筆記本?!?
“哦?看來幫助她還是有點用處的啊!”夏侯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讓莉莉柯馬上跟我們一起去找,可她卻搖頭說:“我媽媽只允許我把這些東西交給個警察哥哥的,你們兩看起來頭太老了?。 ?
“什么?”
我和夏侯看起來有那么老嗎?才30好幾的人的,看來得找個年輕警察過來了,對付孩子雖然有時候很簡單,但也有麻煩的時候,因為孩子的想法很單純,你無法跟他們說道理,只能跟著他們的思路走。
就這樣我們打電話讓那位郭隊長過來了,這家伙不要見他是民警隊長,其實他才25歲。
在廣明市這里已經(jīng)是非常出色的一個人了,知道我們查到了什么他就過來協(xié)助我們,跟那小家伙溝通。
果然莉莉柯看到她后,頓時好像看到希望一樣:“這才是我要的警察哥哥?!?
她很快就幫我們在一處墻壁敲擊了一下,弄走一些泥沙后,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當中的筆記本,拿在了手上,卻看到一連串奇怪的數(shù)字,另外還有一些方程式。
得了,估計又得回去解密,不過莉莉柯說了,這東西是她和媽媽的秘密,或者這些就是凱利當初制造魚鱗病藥物的設計圖吧。
我們當時是去了衛(wèi)生局的,果然在一些專家的幫助下,這些東西很快就被破譯了出來,果然跟魚鱗病有關(guān),而那些數(shù)字其實是一種周期演變規(guī)律,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懂,可以說我和劉雨寧都好像在看什么無字天書一樣,啥都看不出來。
即便我法醫(yī)學方面是不錯,但這種結(jié)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可是高端生物學的范疇了,和解剖尸體啥的,是有著天壤之別。
后來我們把那孩子安排到了福利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凱利估計回不來了,她的父親又不知道何人,能去的地方除了福利院還能有別的地方嗎?
要知道我可是不想再收養(yǎng)了,再說那可是凱利的女兒。
得了,當時我們拿到了這些證據(jù),這才來到了法庭,回憶來到此處,我看到公訴律師向法官提交了我們收集到的證據(jù),這一次就是狡猾奸詐的雷律師也束手無策,就算凱利給他再多的錢,眼下的局面已經(jīng)無法改變了。
畢竟鐵證面前,什么程序、方法和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就在法官和陪審團認真地看完這些文件后,公訴律師就說道:“法官閣下,我想大家應該都明白了吧,這些都是被告人凱利所犯下的罪行,這種有力的證據(jù)比什么都重要,按照規(guī)定,這樣的審判我不用多說,法官閣下自然懂得如何處理?!?
“放心,情況我們已經(jīng)了解了,那么現(xiàn)在宣判......”
凱利最終被判了死刑,在得知結(jié)果的時候,她卻一臉平靜,就仿佛早就知道結(jié)果一樣,她被法警帶走的一刻,我卻要求跟她見面。
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張廳出面,估計我還沒那么容易見到凱利本人的,在一間很小的房間,兩名法警守在這里,門外還有幾名法警在盯著,我認真地盯著凱利:“我想你之所以請那位雷律師,不是為了垂死掙扎,你是為了拖延時間吧,到今天魚鱗病已經(jīng)泛濫了,就算你在監(jiān)獄的最后時光,都能看到他們害人的模樣,你非常高興,覺得自己踩上最后的贏家?”
“真是什么都逃不過何大神探的眼睛,沒錯,我本來就沒有想過這場官司會贏就算贏了,到時候我還是會被人調(diào)查的,現(xiàn)在拖延了這么久,已經(jīng)足夠了,難道你們還可以控制魚鱗病嗎?”
“凱利,你的結(jié)果是不能改變的,但你現(xiàn)在如果說出解藥的配方,就能拯救許多人的性命,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為何還如此執(zhí)迷不悟,難道你就那么喜歡看著有人死去嗎?那可不是一兩個人的性命,那是上千上萬條的性命??!”
“別在這里跟我說這種義正詞嚴的話,我們是罪犯,是喜歡犯罪,是喜歡邪惡,喜歡殺戮,喜歡害人的,見到那么多人受害才是我們得到快感的時候,我怎么可能會說出解藥的配方呢!”
“所以其實解藥是存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