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華武那張陰柔的臉陷入沉思,整個筑城年輕一代中,他與高家的高永勝是最杰出的,否則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壟斷了整個貴省的毒品生意,他不僅手段狠辣,心計更是不輸于人。
“既然如此,打蛇打七寸,就算他們再能打,咱們可是有這么多兄弟兄弟,何不......…”
孫華武眉頭皺了皺,看著張波說:
“你懂個屁,和平年代,一般的地下爭斗上邊不會管,那是因為沒有造成大的影響。
而最主要的是,他們也需要這種地下的穩(wěn)定,因此筑城這十幾年來我們?nèi)铱刂浦叵率澜纭?
這種格局多年來一直不變,不是沒有人不想變,而是因為不敢,誰也不敢挑起爭端,做這個出頭鳥,否則任何的勢力,在國家機器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對方很有可能有上面的人給撐腰,只是我們尚未查到而已?!?
“那該怎么辦?就讓他們這樣蠶食我們的勢力地盤?”
張波很是不解。
“陳發(fā)貴那幾千人,要么就是被對方滅了,要么就是被公家插手,在事情尚未明確之前暫時不要去招惹他們。
火拼?那是莽夫干的事,過幾天阿緬國的班猜王子就要來筑城,他身邊可時常跟著四個宗師高手,到時候咱們禍水東引,哼哼!那幫人不是能打嗎?就讓他們?nèi)ザ钒?。?
“高!武少這招借刀殺人真是高明,如果班猜王子贏了,那幫人就將滾出筑城,若是班猜王子輸了,他們就會受到阿緬國的報復(fù),這樣一來不管誰輸誰贏,對我們都是有益無弊?!?
張波不忘給主子拍了個馬屁。
“哈哈哈!你小子還不笨,下去吧,讓陳發(fā)貴忍住氣,別壞了我的好事,至于二叔那里,我親自給他打個電話。”
“是!武少?!?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