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腳步聲并不快,甚至感覺十分的沉重。
肯定不是白慕。
也不是king。
黯淡的燈光之下,池?zé)熆吹搅四莻€人的長相,一步步朝著這邊走來,是七竅流血的教授。
池?zé)熜目谝活D,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起身,不要命的繼續(xù)往另一處跑。
教授染病了。
這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但是看到池?zé)?,教授本就猩紅的眼底更紅了,嘴角咧開了笑容。
“池?zé)?,哈哈哈哈?.....”
他朝著池?zé)熥妨诉^去。
池?zé)煹男呐K狂跳,她不擔(dān)心自己受傷,不擔(dān)心任何東西,但她擔(dān)心這種病,費薩爾選擇跑到這種地方,那說明這種病基本沒救了,而且以前她上學(xué)的時候,也聽說過這種病。
致死率百分之百,現(xiàn)在教授染上了,如果碰到了她,那么她很快也會得病的。
慶幸的是,已經(jīng)發(fā)病的教授身體不如之前了,走得很慢,而且時不時的會停下嘔吐,雙眼猩紅的看著池?zé)煛?
這種病晚期就已經(jīng)是七竅流血的癥狀,而且是通過體液傳播,如果接觸到了教授的東西,那么是極有可能發(fā)病的。
池?zé)煹念~頭上都是汗水,沒敢往前看,只要面前出現(xiàn)過道,就會馬上跑過去。
但是身后的腳步聲如影隨形,教授也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來的力氣,一直慢慢的跟著,笑聲幾乎在整個過道游蕩。
池?zé)煹男呐K狂跳,跑了大概一公里,但是前面突然變成了死路。
而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看著這堵墻,她的臉色變白了,旁邊只有一扇門,而門內(nèi)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但現(xiàn)在沒有選擇的余地,她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門把上,打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