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傳笑了。
天底下竟然還能有如此愚蠢之人?
“那你猜,糖寶為什么問你,是不是喜歡養(yǎng)別人的兒子?”唐糖歪著腦袋,奶萌奶萌的補刀。
岳海洋皺眉。
一時之間,心里還真有點打鼓。
他之前一直巴結(jié)岳海旺,對于賴傳的事,聽岳海旺說過很多次。
像是個有本事的,應(yīng)該不會說假話坑他吧?
尤其是這種,隨便一個親子鑒定就能拆穿的假話。
他懷疑的打量著賴傳,見他氣定神閑,不似說謊的樣子,心里更慌了。
“爸,三伯,我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他坐不住了。
其他事都可以靠邊站,先搞清楚兒子是不是自己的才重要!
他生意才剛有起色,就給倆兒子報了興趣班、補課班,單是學費就好幾萬!
前幾天還給倆兒子一人定了臺鋼琴!加起來三十多萬!
這么多錢,可不能打水漂了。
“不著急?!痹篮M钇枷聵牵骸拔矣懈匾氖?,需要跟四叔和你說!”
“也不對,準確的來說,是想聽聽你和四叔的解釋?!?
他把剛才被糖寶處理過的水晶丟在茶幾上。
砰的一聲,好險沒把茶幾上面那層玻璃砸碎。
父親岳應(yīng)賢皺眉訓斥道:“怎么跟你四叔說話呢?!?
岳應(yīng)德看到水晶的瞬間,就知道計劃敗露了。
但是,只憑著一個水晶,誰能定他的罪?
咬死不認就是了。
“這是什么東西?”
他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海旺這是怎么了,發(fā)這么大火?萍萍啊,你又跟海旺說什么了?”
“少往我媳婦身上扯?!痹篮M樢缓冢骸罢f清楚了,以后咱們各走各的路,要說不清楚,誰都沒好?!?
“別以為就你們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我惹急了,我他娘的散盡家財,也要你們父子償命。”
聽兒子說的這么狠絕,岳應(yīng)賢愣了愣。
雖然心里還有幾分不悅,但他了解兒子,不是大事,絕不會這么沖撞長輩。
“海旺,怎么回事?”他問道:“這東西是什么?”
“三哥你聽到了嗎?你聽聽他都說了什么!聽聽他怎么跟我說話的!這就是你的好兒子!”
岳應(yīng)德哪能讓岳海旺說,搶先發(fā)脾氣的哐哐拍桌子。
聲音吵得唐糖煩死了。
她捂著耳朵:“壞東西,不要再拍了,不然糖寶揍你嗷!”
岳應(yīng)德氣的老臉漲紅:“好好好,現(xiàn)在連你們家一個客人都敢這么跟我說話了?”
“我看出來了,你們是覺得我們家混得不好,上不了臺面,不想認我這個窮親戚了是吧?”
“三哥,你要真是嫌棄我,不想認我這個弟弟,直說。我也不是那死皮賴臉得人,我這就走!以后永遠不在登你們家的門!”
“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讓岳海旺把這兩個人給我趕出去,然后跟我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