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兒,箏兒……這么快就掛電話了。”
喬尊嘀咕著。
“肯定在生氣,被我氣到了,不行,我得去道歉,去哄一哄她。”
于是,某個睡不著覺的男人,找了個非常正當(dāng)?shù)睦碛桑苋デ瞄_了凌箏的房門。
兩個人都是住在客房里,還在同一層樓,就是中間隔了幾間房而已。
好一會兒,凌箏開了門。
門一開,喬尊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就被一個枕頭拍打著臉。
他不閃不避,任由凌箏抄著枕頭拍打他。
反正枕頭打人不痛。
凌箏拍打得累了,順手就將枕頭扔給了他,沒好氣地說道:“那么喜歡打地鋪,睡地上,讓你睡,天天晚上睡地板,以后都睡地板!”
喬尊雖然情商低,并不是笨蛋,凌箏后面那句話,他聽出來,她說的是以后成了夫妻的日子。
趕緊說道:“箏兒,我不是喜歡睡地板,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diǎn),不想距離那么遠(yuǎn),你看,咱們中間都隔了好幾間房呢,距離太遠(yuǎn)了,我就會想你想得睡不著?!?
“以后咱倆結(jié)了婚,肯定要睡床上的?!?
他才不睡地上呢。
“你閉嘴!”
凌箏小聲地喝斥著他。
“吵醒了別人,我就再也不理你,蠻牛,自私鬼,自己不想睡,睡不著,也不讓我睡,睡不著,就到外面去跑步,跑上幾千米,累死了,自然就睡得著,還能睡得像豬一樣沉。”
喬尊聲音也不敢太大聲,怕吵到了別人。
“阿箏,是我不對,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好嗎。我,我回房里去,睡不著,我就睜眼到天明?!?
“好箏兒,別生氣了哈,我混蛋,我就是個超級大混蛋?!?
凌箏看他那副討好的樣子,氣又消了。
“回去睡覺,明天出去玩兩天,就回江城了?;厝ズ?,你給我找點(diǎn)事情干,要不就回你的地盤去,別天天閑著沒事干,煩死人?!?
太難纏,這個男人。
也太閑了。
喬尊老實地道:“現(xiàn)在對我來說,把你帶回去結(jié)婚,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手底下能干的人多,就算他一年不在門里,暗門也能正常運(yùn)轉(zhuǎn),不會亂的。
神醫(yī)回去了嘛。
有神醫(yī)在門里坐鎮(zhèn),他不擔(dān)心。
對他來說,追到凌箏才是最重要的。
“我說過我三十歲左右才會嫁人,現(xiàn)在離三十歲早得很呢。”
她比大嫂還小的。
喬尊垮著俊臉,“箏兒,太久了,我會等得發(fā)瘋的,要不,咱們先領(lǐng)證,婚禮可以晚幾年再辦?!?
甚至可以婚禮,滿月酒,周歲酒一起辦。
只要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他們是合法的夫妻,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吃了她。
“不愿意等,找別人去,喬尊,我不是愛上你了,我是被你纏得發(fā)頭暈,擺脫不了你這個霸道鬼,不得已才考慮和你培養(yǎng)感情的,可是你霸道,專橫,不講理,又自私,凡事只考慮你自己的感受,不考慮別人?!?
“你叫我怎么去愛你?我又不是受虐狂?!?
“我不會虐待你!”
喬尊低沉地道。
他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里疼著愛著,哪舍得虐待她。
“箏兒,我,我會改的,我已經(jīng)在改了,連慕容宇都說我變了很多,都是為了你改變的。”
他沒想到在凌箏的眼里,他一無是處。
是個那么差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