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他喝,那杯蜜水就被白氏搶了去:“你還有心思喝茶,說!外面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白氏不僅沒讓軒轅湛喝茶,還將茶杯往軒轅湛面前一拍,頗有些審問他的意思。
軒轅湛卻是被她問得一臉懵:“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那個南疆圣女嗎?上次壽宴你不是都見過嗎?”
白氏翻個白眼,她當(dāng)然見過!也知道那女人是誰?
“本宮是問你,她又來找你做什么?”問了一句,不等軒轅湛回答,白氏突然又抓到他把柄似的瞇眼道:“你是不是做對不起寧兒的事了!”
……軒轅湛都服了,立刻不滿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怎么可能對不起寧兒?”
別說他有了寧兒,哪怕他跟寧兒還不相識,他也不能去跟龍蛟蛟有什么瓜葛?。?
“那寧兒昨晚怎么沒回府?今天到現(xiàn)在也還沒回來?是不是你惹寧兒生氣了?”白氏可是快一天沒看到兒媳婦兒了,不僅想她,還擔(dān)心她在這臭小子這里受了委屈,加上今日那個什么圣女又鬧上了圣王府,她不擔(dān)心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才怪了。
“沒有,寧兒是……”軒轅湛原本想跟白氏解釋的,可又怕說了讓白氏擔(dān)心。
可他不說,白氏更擔(dān)心:“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寧兒身子出了什么問題?她現(xiàn)在在哪兒?”
看白氏急得都站了起來,軒轅湛連忙拉著她坐下:“您先別著急,寧兒的身體暫時沒什么事情?!?
知道他不會拿寧兒的身體開玩笑,白氏才松了口氣,蹙眉道:“那你說到底是出什么事了?那個女人找上門干嘛?寧兒又干嘛不回來?”
白氏這么多的問題,軒轅湛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不過想到之前寧兒跟他提過的,孩子的月份問題,終究是瞞不過白馥雅的,早說比晚說好。
而且這件事本來也是他對不起寧兒,可不能讓寧兒再被白馥雅誤會,讓寧兒再在這些事情上受委屈了。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軒轅湛說著看向尚嬤嬤她們:“你們都出去吧,本王跟母妃有話要談。”
“是?!鄙袐邒吡⒖處е诀邆児硗讼?。
出去的時候,尚嬤嬤還給關(guān)上了房門,自己還守在門口不遠處,防止別人偷聽。
屋里,白氏見軒轅湛如此鄭重,頓時覺得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忍不住緊張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在襄南封地的時候,有次誤入了南疆的樹林,被南疆樹林的瘴氣迷暈,是南疆圣女龍蛟蛟救了我?!币驗椴恢涝趺锤资辖忉?,所以軒轅湛選擇從頭說起:“這個龍蛟蛟在練一種邪功,叫什么逍遙神功的,是靠吸食男人元陽修煉的。她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特殊,說我是至陽體質(zhì),為了逼我就范,給我下了情花蠱……”
“什么蠱?”這些事情白氏聽得一愣一愣的,就好像是在聽天書那樣。
“情花蠱。”軒轅湛難得耐心地解釋道:“就好比是那種烈性情藥,比最烈的情藥還要厲害一些,不僅很容易情動,每月月圓一定會發(fā)作一次?!?
白氏有些震驚,她從來不知道這小子在外面還經(jīng)受了這些事情,頓時便緊張道:“那你是不是跟她……”
“沒有!”都不等白氏問完,軒轅湛便打斷了她:“還記得我昏迷很久的那次嗎?”
“嗯。”白氏瞬間便明白了軒轅湛的意思:“你是說你那次昏迷是跟這個什么情花蠱有關(guān)?”
“對?!避庌@湛輕嘆了口氣道:“每次月圓我都生不如死,非常難耐,我找到了個寒潭,就在京都東郊的龍牙山,那次月圓我又去寒潭打坐,想要熬過月圓發(fā)作,卻沒想到碰到了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