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低笑:“既然要讓他心甘情愿的主動幫忙,這個忙當然要越麻煩,越費錢越好,否則他怎么可能有信心我一定會因為這件事對他改觀?”
此時此刻我還不知道哈維找上蔣夫人的事。
得知蔣婉的計劃后,我無奈苦笑:“反正日后都是你的,何必如此斤斤計較。”
我明白她的意思,隨口開了個玩笑。
她卻話鋒一轉(zhuǎn):“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你身為丈夫應盡的責任?”
丈夫應盡的責任?
我沒聽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她的笑聲越來越大:“自然就是事事報備,句句有回應!”
我苦笑一聲:“只是很擔心,怕我不在的時候,哈維對你動手我卻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蔣婉隔著電話,低聲叫著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突然,她說了聲“再見”立馬掛斷電話。
我無奈,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將身體里的燥熱壓下去,開車回到晉家。
因為是突然離開,就算有些事情在電話里交代了趙秘書,我也還是想回去看看。
司岳完全指望不上,只能靠我自己。
我到公司的時候,就看到司岳對著面前的一對文件狂抓自己的頭發(fā)。
看著他原本精致的發(fā)型被他扯得如同雞窩,我不由得皺眉:“司岳,你對你的頭發(fā)有什么不滿?”
聽到我的聲音,司岳震驚的抬頭,恨不得沖過來給我一個擁抱。
我伸出手,攔下他:“過了過了。”
司岳露出笑臉,轉(zhuǎn)頭癱坐在沙發(fā)上:“晏隋你不知道,你離開的這幾天,我簡直要被折磨瘋了!”
“為什么你身為總裁,每天要看這么多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