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警員反應(yīng)過來,迅速拔槍瞄準(zhǔn),葉寒躲于歐陽麗妃身后,用胳膊夾住她雪白的脖頸,槍瞄準(zhǔn)歐陽麗妃的太陽穴,對眾警員冷聲道:“給你們?nèi)昼姇r間,三十分鐘內(nèi),我見不到總警司,我就殺了她?!?
歐陽麗妃被挾持時腦袋一片空白,這時才回過神來。她一向自負(fù)身手不錯,剛才被抓時竟然連反抗的心思都沒生出來。此時心神歸一,立刻果斷雷霆的頭一偏,一個過肩踢,踢向葉寒的腦門。
她的腿部韌帶拉的很不錯,過肩踢踢來時,勁風(fēng)甚猛。歐陽麗妃有信心一下將葉寒踢懵,但是瞬間,她知道了理想與現(xiàn)實(shí)的差距。葉寒夾她脖子的手一抬,輕輕一擋。
她的腳便如踢在了鐵疙瘩上,痛,痛得淚花都彪了出來。她本來準(zhǔn)備一個過肩踢,然后再一個過肩摔制服匪徒。這下計(jì)劃全部泡湯,她能感覺自己的腳趾一定腫了。
眾警員還想趁機(jī)擊斃葉寒,誰知道人家寒哥,連晃都沒晃一下。
“你們?nèi)砍鋈?!現(xiàn)在開始計(jì)時!”葉寒冷聲下達(dá)命令。
四名警員面面相覷,看著葉寒眼神森冷,不得已只有退出去。這種大事,還是讓警長決斷吧。警署警長與警長是上下級關(guān)系。
待四名警員出去并關(guān)上門后。葉寒手中悄無聲息的彈出一粒小石子,擊碎了攝像探頭。他討厭被別人監(jiān)視的感覺。等做完這一切,這樣的環(huán)境,這樣的氣氛,和這樣的制服誘惑,不由讓葉寒那兒迅速堅(jiān)硬起來。
“流氓!”歐陽麗妃頓時臉紅過耳,怒啐道。
她臉蛋一紅,便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尤其她一身警服,這樣的英氣與羞怒,讓葉寒惡作劇心起,突然就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叭的吻了一下。
歐陽麗妃一下子呆住了,葉寒樂呵一笑,見到她紅潤的唇瓣,好像特別的誘人。想到這小警花年紀(jì)輕輕就做到警長的位置,而且抓自己時又冷又兇,一個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
反正離開了香港,就再沒機(jī)會見到這個警花,占點(diǎn)便宜那是不占白不占。當(dāng)下將佩槍抵住她的下顎,微微一笑,道:“不要動,否則槍會走火?!闭f著話,然后放開她,轉(zhuǎn)移到她的正面。慢慢湊上去吻向她的嬌唇,歐陽麗妃美目圓睜,她何曾遭遇過這種陣仗,那槍的威懾力在那兒,誰不怕死啊,于是一動不敢動,看著他慢慢湊近。
唔,他身上的味兒似乎不難聞,很干凈,是她正喜歡的那種。葉寒吻上她的唇瓣,本來想吻一下就作罷,畢竟太過不是他的風(fēng)格。怎知一吻上去,便如被磁鐵一樣吸住了,情不自禁的舌頭鉆入進(jìn)去。
歐陽麗妃被他不再吻后,心里生出一種不夠盡興的感覺。但瞬間就清醒過來。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羞憤,羞怒。怎么會,怎么會還陶醉了呢?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太下賤,淚水嘩嘩就留了下來。
葉寒看到她珠淚滾滾,頓時嚇了一跳。
“對不起!”葉寒訕訕的,槍也收了起來。歐陽麗妃羞怒下,陡然一腳踹向葉寒下面。這一下踹中,絕對是往太監(jiān)的方向走。葉寒閃身避過,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理直氣壯的兇她了。歐陽麗妃知道這家伙厲害的變態(tài),一下踢空,放棄了繼續(xù)追擊,眼神憤恨的瞪向他。
歐陽麗妃突然想起一件事,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眸子里滿是畏懼。
葉寒見狀不由問“怎么了?”
歐陽麗妃癱坐下去,眼神看向那個攝像探頭。剛才的一切,完了,完了。雖然自己是被強(qiáng)迫,但后來的情不自禁怎么解釋?別人會怎么看自己?
葉寒看了一眼攝像探頭,到
她面前,輕聲道:“你放心吧,攝像頭在他們出去時就被我弄壞了?!?
“真的?”歐陽麗妃驚喜交加,臉上還梨花帶雨,那里還有什么警長的威嚴(yán)。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歐陽麗妃仔細(xì)看向那攝像探頭,那探頭上竟然鑲嵌了一顆小石子。她不由長長松了一口氣,臉色正常了一些。但是撇過了頭,對葉寒是絕不肯再看一眼的。
總警司路長安在得知?dú)W陽麗妃被挾持后,大驚失色。歐陽麗妃家的背景在香港政壇是舉重若輕,歐陽老爺子更是一跺腳,香港抖三抖的人物。如果讓歐陽麗妃出事,他覺得自己這個總警司安逸的日子也算到了頭。在得知匪徒一定要求見他時,他犯了難,前途和命都很重要。
東西九龍區(qū)屬于路長安的管轄,這個片區(qū)的事情他責(zé)無旁貸,事情輕重還不知曉,也不適合捅到上面。再則匪徒只給了三十分鐘的時間。路長安當(dāng)下只有火速先趕到西九龍警署,看如何滿足匪徒,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西九龍警署鬧翻了天,飛虎隊(duì),沖鋒隊(duì)迅速出動,如臨大敵。連談判專家都請了過來,在審訊室外苦口婆心的勸葉寒出來,不要執(zh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