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漓的沐浴露是特定的,淡淡的小蒼蘭香。
身上的睡袍因?yàn)榇蠓葎幼鳎呀?jīng)滑落了一半。
白皙柔嫩的皮膚露出了一大片。
對他本就餓了許久的人來說,是一種折磨。
沈沐漓最近就像是小刺猬,動不動就釋放滿身的尖刺對外。
如今睡著了,安靜得像是一只小貓咪。
但就是......
又哭了。
枕頭哭濕了,弄得他臉頰的位置也有一片濕意。
“黃河水都被你偷來了嗎?”
沈沐漓不哭了,可卻又皺著眉,顯得很不高興。
但因?yàn)榭薜锰?,有些鼻塞而呼吸不暢,她的嘴巴微微張開,露出四顆皓白而又整齊的牙齒。
陸錚氣地捏住她的嘴巴。
松開,牙齒又露出來。
他又捏住。
像是捏鴨子。
沈沐漓被捏醒了,眼神有些迷離,分不清楚是做夢還是現(xiàn)實(shí)。
可眼前的男人帶著淺笑,猶如大學(xué)時代,他們最好的那段時間。
她的心底軟得一塌糊涂,伸出雙手摟住了男子的脖子。
身上的香氣像是有什么毒素一樣,不斷勾著他的心弦。
到了這個時候,哪還能忍得住。
他當(dāng)即單手捧著她的臉,氣息急促,或輕或重地吻她。
空著的另一只手將女人的腰緊緊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懷里按。
沈沐漓光潔白皙的下巴微仰,一頭黑發(fā)流水一樣散落枕邊,予取予求。
“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我好想你。”
大學(xué)時代的陸錚。
是她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她好久不曾碰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