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亞茹看她的臉色微變,自以為掌控了主動權(quán),咬牙切齒。
“你現(xiàn)在立刻跪下,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我就不告你,但你以后,必須貼身照顧我,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沈沐漓腦中有無數(shù)的猜測,心里面亂如麻。
“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
“不答應(yīng)?呵,正好,我直接讓你們母女兩個都死無葬身之地!”
沈沐漓覺得她是在放狠話,可又擔心這里面有什么線索。
況且,她也想多了解秦煙的另一面。
頓了頓,她故作不在乎,“病糊涂了吧?說話這么夸張?就算是手術(shù)有問題,最多去坐牢而已?!?
黃亞茹本就在氣頭上,怒火早就將理智全都淹沒,口不擇。
“坐牢?她秦煙走私,那抓起來必須要槍斃!”
一句話落地。
整個病房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
沈沐漓的心臟一顫。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會聽一個外人隨便挑撥。
可她早就懷疑秦煙偷走了她的日記本破譯了陸氏的密碼,從而趁機拿走了機密。
這份機密賣給了傅衍之,直接導致了她婚姻不順,有情人相愛相殺,成了一場悲劇。
所以,秦煙再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都不覺得奇怪了。
“哼,怕了吧。”
黃亞茹是個步步為營的人,但是如今被捉奸,子宮也沒了,也被徐家趕出家門了,所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人也變得有些癲狂。
“我就知道,你是她的女兒,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
“當初她也說了,若不是為了她的女兒,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沈沐漓,你們母女要是不想死,就最好幫我東山再起,否則,咱們一起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