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車內瘋狂偏執(zhí),對著是黃亞茹狠厲冷絕,現(xiàn)在又粘人溫和......
她一直以為,沒有人比她更懂陸錚。
可生日宴上那些人說的國外恐怖組織,再加上今天他各種反常,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笑她這么多年,一直以為深愛陸錚。
但到頭來,她愛的,是她看到的陸錚,是陸錚其中一面。
她如今都不分清楚,她是愛這個人,還是愛當初那份感覺。
“松開吧。”
她逐漸冷靜下來,“我們還有證據要找,盡快找到真香,也好還當事人一個清白?!?
陸錚的手臂一松。
心口像是被猛地扎了一刀。
“你就這么著急幫傅衍之洗刷冤屈?”
沈沐漓給他一個白眼,“你都說是冤屈了,為什么不著急?”
“傅衍之有本事可以自己找證據。”
這一打岔,剛才營造的一點點氣氛都擊散了,一想到接下來忙前忙后都是為傅衍之做嫁衣,他就一肚子的火。
“我當時也有本事自己找證據,但可惜,第一,實力不夠,第二,沒人相信?!?
沈沐漓認真地解釋,“所以我總結,這種事情還得有第三人出面。”
“比如,我的冤屈,是奶奶收拾了陳媽,我才能沉冤昭雪,揚眉吐氣?!?
頓了頓,她抬眸。
走廊內的白熾燈泛著熒光,將她的臉色襯得有些蒼白。
“你覺得呢?”
說起這個,陸錚的心臟就被捏成了“愧疚”兩個字。
他不想幫傅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