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多朝高陽開口道,“高相,戰(zhàn)斗結(jié)束!”
“我軍陣斬三百余人,其余匈奴人便全都跪下投降了。”
“不過還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正在奪路而跑?!?
高陽毫不意外,朝他開口道,“本相早有安排,不必理會?!?
“告訴手下人,此戰(zhàn)是拿下河西,此后將河西之地徹底納入我大乾版圖,不是來殺人的,頑抗者不必多說,有多少殺多少!”
“但降者,不可殺!”
“亦要給他們?nèi)攵?,留下一定的活路!不可像上次那般了!?
“但老規(guī)矩,強調(diào)這一切都是那赫連察挑釁本相,所造成的,但本相仁慈,大乾仁慈,所以給他們留下一些牲畜和糧食,給他們過冬!”
樸多露出一抹笑容,明白了高陽的用意。
他也不得不佩服高陽。
這一招轉(zhuǎn)移矛盾太狠了,雖說匈奴人仍舊會對大乾有極大的恨意,但對赫連察,卻也必定不滿。
“高相大才,這一招足以讓那赫連察喝一壺了!”
“說不定河西匈奴人還會深感高相仁慈,對高相感恩戴德呢!”
高陽面色平靜,“人一生做了一百件好事,只做了一件壞事,便會被說偽君子,終于暴露了本性,但若做了一百件壞事,忽然做了一件好事,便令人印象大好,感動不已……人性一貫如此,沒什么好說的?!?
“快去吧,以最快的速度打掃戰(zhàn)場,補足水源,朝瑯琊王城,鎮(zhèn)岳王城殺去!”
“是!”
樸多應(yīng)命前去。
與此同時。
草原上,也開始了一場追逐戰(zhàn)。
“想跑?”
“老子可等你太久了!”
李二雞率幾十名好手,騎著馬在一處矮小的山坡上,看著逃亡的血善,嘴角露出一抹猙獰!
“諸將!”
“隨本將沖鋒!”
“殺!”
一時間,李二雞率軍殺去。
“殿下,不好!”
“大乾早有準(zhǔn)備!”
血善掃了一眼,深感不妙。
他咬著牙,朝前奔去。
側(cè)翼。
李二雞騎馬追來,張弓搭箭!
瞄準(zhǔn)!
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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