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是沒想到,這活閻王給錢真辦事啊,這推恩令,哪怕是老夫都好的想給他跪!”
崔星河聞,也重重點(diǎn)頭。
“先前我還有股被坑的感覺,但現(xiàn)在一想,的確……值!”
“這推恩令,太猛了!”
“與這相比,那小小的利用那都不算事!”
崔星河開口道。
但也就在這時(shí),一名心腹快步走了進(jìn)來。
“老爺,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的人自從朝堂之后,便一直都盯著各大王府的動(dòng)靜!”
“我們發(fā)現(xiàn),這幫藩王吃了閉門羹后,便去了廣陵王府,約莫一炷香的時(shí)間散去,各自回府,但廣陵王府,卻有一個(gè)帶著面具的神秘人,上了馬車,在解憂閣一帶徘徊……”
刷!
書房內(nèi)的笑聲戛然而止。
崔星河的臉色,驟然便難看了下來。
崔健著急問道,“星河,這神秘人好端端的去解憂閣干嘛?難道他是想去找高陽破局?”
崔星河點(diǎn)點(diǎn)頭。
“壞事了,我與高陽有仇,這朝野皆知,所以這幫藩王必然斷定,此計(jì)和活閻王沒關(guān)系,這是好事,亦是壞事!”
“在他們看來,我的趁勢崛起,將對高陽產(chǎn)生威脅!”
“這幫混蛋,這是想鉆空子??!”
崔健一聽,也有些慌了。
“星河,那這該怎么辦?”
崔星河眸子深邃,搖頭道,“推恩令乃天下第一陽謀,按理來說,應(yīng)該沒有什么破解之法,他們?nèi)チ艘彩前兹??!?
“這,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崔健聽完,還是有些不放心。
“可那畢竟是活閻王啊,萬一……萬一那幫藩王給的太多,他心動(dòng)怎么辦?”
“此事一旦反撲,若削藩不成,那對我崔家可是天大的不利!”
這么一說。
本就有些不淡定的崔星河,也越發(fā)不淡定了。
高陽的秉性,他是了解的。
良心有,但不多。
道德也有,但也不多。
可偏偏,其智如妖!
雖然廣陵王先前與呂家一事,擺明有些關(guān)系,但要是給的太多,高陽還真可能有點(diǎn)把持不住。
即便是推恩令破解不了,萬一讓高陽搞幾條狠辣的毒計(jì),沖他而來呢?
一念至此。
崔星河深吸一口氣,看向了崔健。
“父親大人,既然如此,那別無他法了!”
“咱們——也準(zhǔn)備氪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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