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富貴命,又樣樣出色,二郎院子里的那幾個,哪能比的上妹妹。”
這話不管是說著還是聽著,總是有那么幾分不對,四月旁邊的陳嬤嬤,也聽的一臉不高興。
拿太太與那幾個妾比?天壤之別的身份,怎么能比。
這府里的主子都知道大太太之前的身份,可也都沒當(dāng)著面前提過,這只要提了,不管怎么說都是尷尬,讓人心里不舒服。
也不知這二太太是故意的還是怎的,居然說那妾怎么的。
那妾再怎么也是她二房的事情,跑來大太太面前說,又是什么意思。
王氏也自覺越說越尷尬,連忙也不再說這個話題,呸呸了兩下,又忙道:“妹妹可聽說了南玲月的事情?”
四月也能看出王氏臉上的尷尬,她與王氏接觸這么久,也能看出王氏沒有什么壞心,反而性子有些直,說話也是。
對她更是沒什么避諱,府里有事都沒顧忌的跟她說。
她知道王氏想蓋過拿話題,本也不介意,配合的笑了笑道:“南玲月怎么了?”
王氏看四月接了話頭,松了口氣道:“怎么妹妹還沒聽說么?”
“那從府里跟著護(hù)送去江州的護(hù)衛(wèi)回來說,馬車在路上遭了賊了,南玲月被賊人劫走,找到的時候渾身衣裳不整,一看就知道出了什么事。”
說著王氏靠近四月耳邊小聲道:“聽說那南玲月像是還被灌了藥,在樹林子里被發(fā)現(xiàn)時,嘴里還喊著哥哥,哥哥的胡話呢。”
“嘖嘖,說是當(dāng)時蘇老太太都?xì)鈺灹?,裹著南玲月回馬車?yán)?,她都沒清醒過來,也不知喂了多少藥進(jìn)去。”
四月一愣,卻沒聽說過南玲月身上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