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氏那兒回去,夜里四月躺在顧容珩懷里還在想著張氏的事。
越想心里便越難受。
她睡不著,忽然撐起半身看向瞇眼看著她的顧容珩,長發(fā)落在一側(cè),眼神晶亮。
被子滑到了腰上一點(diǎn),那潔白的寢衣露出了大半,顧容珩忍不住替四月拉了拉被子。
他看了她一眼,問:“怎么了?”
四月便低聲道:“沈青霖從進(jìn)了京就納了那么些美貌的小妾養(yǎng)在后院,可沈夫人說他從前本分老實(shí),怎么進(jìn)京了變化就這么大?”
“我看京城里也有好些人就算納妾也只有一兩房,他卻在后頭養(yǎng)了三四個(gè),他還是給事中呢,就沒人說他么?”
顧容珩無奈的看著四月為著這點(diǎn)事睡不著,重新將人攬?jiān)趹牙锏溃骸八脑率鞘裁匆馑??是說他沈青霖不該納妾?還是說他應(yīng)該老老實(shí)實(shí)一輩子。”
四月被顧容珩問的愣住,抬頭看著顧容珩道:“今日我去國舅府看沈夫人,沈夫人病了那么久他卻不知道,連正房的院子都不曾過去,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寵妾滅妻的名聲傳出去,對(duì)他也不好的吧。”
顧容珩半瞇著眼假寐,聽了四月的話也只是淡淡笑了聲,再?zèng)]其他話。
四月忍不住捏了顧容珩的腰上一把,顧容珩這才睜開眼,冷清眸子看著四月,目光幽深:“四月要是睡不著,四月不若與我做些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