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純還想繼續(xù)說,突然感覺腰上被一個冷冰冰的物件抵住。
硌得特別痛。
她的視線,從男人的俊臉上移開,緊跟著低下頭。
褚厭拿槍抵著她,手上使力將她慢慢推開。
“說啊,怎么不說了?”
孟純被迫遠(yuǎn)離他,面無表情道:“你不能殺我,也不敢殺我?!?
“很得意是吧?”褚厭拿著槍在她臉上拍幾下,野匪流氓一樣,“那打個賭,看你還能得意幾天?”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他故意賣關(guān)子,“不過你現(xiàn)在這樣倒是多此一舉了,實(shí)話告訴你,你再騷再浪,紋再多的刺青,哪怕脫光了站我面前,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坨爛肉。”
孟純的心被狠狠刺痛,“我就不信你沒一點(diǎn)想法!”
她身上還衣不蔽體,卻自信爆棚,優(yōu)越感滿滿。
褚厭冷笑,“想法倒是有,拜你所賜,讓我想起柯黛了,哪怕她裹成個粽子,在我眼里也甩你八百條街,你拿什么跟她比?”
“你—!”
“省點(diǎn)力氣吧。”
槍在他手上轉(zhuǎn)了一圈,男人轉(zhuǎn)身掛回后腰,悠悠朝門口走,“可笑的普信女?!?
“......”
孟純難堪的僵在原地,衣服都顧不上穿,雙拳握的死緊。
緊到尖銳的指甲陷入掌心皮肉,疼痛刺激的她眼眶泛淚。
不敢相信,她都退讓到這種程度了,不再逼迫他生孩子,只要求跟她做一次,他都死活不肯。
就這么不愿意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