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把人給打碎了,再告訴他,你可以選擇的規(guī)矩!
這夜尋就是活閻王!
付愧恐懼地看著夜尋犀利的眼神,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認(rèn)錯,只怕會死在夜尋手下。
“我錯了,我再也不覬覦你的女人,你放過我吧?!?
夜尋不但沒松開腳,還腳下施壓,一用力,付愧就慘叫連連。
還是李離從人群中走出來,“夜尋,別弄出人命,他可是業(yè)績冠軍?!?
下之意,他可以殘廢,可以缺胳膊斷腿,但是不能死。
死了,就沒人給他賺錢了。
夜尋收回腿,拿出雪白的手帕遞給蘇清婉,“他碰哪兒了,擦干凈。”
蘇清婉接過手帕,“我去洗澡?!?
她去浴室,洗了兩次,出來看見夜尋就站在門口。
“你等我?”她很詫異。
夜尋遞給她一個饅頭和一個水果,“剛才你沒怎么吃飯。”
蘇清婉拿著白饅頭和水果,被緬北冰封的心第一次有了一絲絲溫暖。
“謝謝?!?
夜尋轉(zhuǎn)身走了,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夜尋是帶著目的而來的。
夜尋回眸,嘴角微微上揚,“你不是要給我展示你學(xué)的技術(shù)?”
蘇清婉臉頰一下紅了。
天知道夜尋用他那張冰冷的臉說這種虎狼之詞完全不搭調(diào),但是就是性感得要死。
低音炮的聲音,聽得耳朵都懷孕。
蘇清婉覺得,夜尋就是緬北園區(qū)的神,邪神!
高深莫測,時而冰冷,時而炙熱,宛若被迷霧遮住。
看得著,摸得著,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蘇清婉回去工作,袁媛拉著她激動地八卦。
“夜先生也太牛叉了,把付愧都廢了,他沒那玩兒了,徹底斷了他的念想,我們兩個以后安全了?!?
蘇清婉卻笑不出來,直覺告訴她,夜尋危險,遠(yuǎn)離夜尋。
可是她現(xiàn)在也沒得選擇,除了夜尋,她沒有別的路可走。
袁媛顯然沒發(fā)現(xiàn)蘇清婉的顧慮,自顧自說道:“昨晚,你們有沒有那啥?夜尋猛不猛?”
蘇清婉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臉頰紅了。
袁媛很顯然誤會了,張大嘴道:“哇,很猛是不是?你臉都紅了?!?
蘇清婉咳了一聲,“沒有?!?
“那你昨晚第一次去他房里,他沒碰你,他柳下惠???”
蘇清婉急忙捂住袁媛的嘴,“別亂說,被聽見了?!?
“怕什么?他又不在,聽見了就聽見了唄!我跟你說,很多男人,身強(qiáng)體壯,那方面不行,我看夜先生就是。”
蘇清婉尚未來得及回答,便聽見李離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兄弟,你看女人都知道你不行,以后可怎么辦吶!”
蘇清婉猛地回頭,就看見夜尋和李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們身后。
李離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蘇清婉。
他對蘇清婉很不滿,夜尋因為她,幾次傷了付愧。
付愧可是一個搖錢樹,死了,他就虧大了。
一開始若不是看在蘇清婉是高材生的份上,他花了大幾十萬,沒撈回本,早就把她給丟出去了。
如今知道蘇清婉是個禍害,若是惹怒了夜尋,他就直接丟出去了。
袁媛也嚇得站起來,低著頭,瑟瑟發(fā)抖。
蘇清婉本能地把袁媛楚藏在身后,心虛地看著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