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蟬鳴聲若隱若現(xiàn)。
遠遠及不上眼前的男人聒噪。
許穎微深嘆一口氣朝付豐澤看來,隨后將自己的手從他那抽離:“夫君想說什么盡管說便是,穎微聽著便好?!?
聞,付豐澤訕訕一笑,討好地在桌上斟了杯茶遞了過來:“為夫拮據(jù),上次給你的兩根金簪已經(jīng)耗盡了我身邊的銀兩,今日生辰宴辦砸了還是需要夫人來撐場面,再出些銀錢重辦,給我找回些面子。”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付老夫人那已經(jīng)鬧翻了天,說什么都要自己給個說法,他回去定然是壓不住的,只能來求許穎微。
終于說出實情了,就知道一來準沒好事
娘親!快拒絕他,上次出錢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渣爹怎么還在做春秋大夢,以為我娘親是冤大頭?。?
許穎微為難:“這生辰宴還是當日辦為好,再補上應(yīng)該也沒什么意義了吧?再說了臣子難宴請,這次能來已經(jīng)算給了本宮一個面子?!?
下之意,這事還是不辦才好。
聽到著付豐澤變了臉色猛然站起身:“這怎么能行,生辰宴可代表著我的臉面!今日這么丟人我怎么能善罷甘休???更何況母親那邊也不好交差?!?
見他氣惱,許穎微坐在位置上無辜抬眸:“夫君這話說的,此事也不是我出的錯,為何要我再出錢置辦?難道等著天下人指在我的腦門上,笑我是個拎不清的主兒?”
“出個錢而已也沒什么,你就答應(yīng)為夫這一次。”
付豐澤態(tài)度有所軟化,盯著許穎微哀聲嘆氣地祈求著。
她可不吃這套。
許穎微眸光微閃后溫軟語:“穎微體恤你亦不想你操勞,這生辰宴已經(jīng)鬧成了這個樣子就沒必要砸多余的銀錢了?;蛘叩冗^半月,半月之后公主府私庫富足了我再撥銀子給你。”
半月???
半月之后黃花菜都涼了還辦個什么生辰宴?
付豐澤氣急敗壞站起身跳腳:“你私產(chǎn)頗豐又有陛下賞賜的金銀珠寶,出個壽辰的銀錢還能委屈了你不成?。课铱茨憔褪橇邌莶幌氤鲞@錢!”
“夫君莫氣,若你覺得陛下給得多,大可以親自去找陛下討要,畢竟一家親分什么你我,你說是么?”
簡簡單單一句堵得付豐澤啞口無,過了好半晌才瞪著許穎微怒斥:“好啊,你用陛下來壓我,你就等著!今后若你有事求我,我半分不會搭理!”
許穎微冷笑著看他氣急敗壞離去。
求他?她這輩子就算求只狗都不會求他,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罷了!
想到方才付豐澤的舉動,她就一陣陣反胃惡心,用濕布遍遍擦拭著自己的額頭幾乎要作嘔。
看到娘親這樣難看的臉色。
小如煙湊過身來,軟軟的面頰在許穎微身旁蹭了蹭,隨后吧唧吧唧親了她好幾下。
漂亮娘親不氣氣,生氣可就不好看了。
渣男天打雷劈,如煙真想一腳踹到他身上給漂亮娘親報仇。
還敢碰我娘親,真是心疼娘親跟這樣一個人渣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如煙一定要幫娘親將這人趕出去!
一連串安慰的話讓許穎微心頭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