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豐澤不一樣,他到底混跡于官場,比尋常人多幾個心眼,提防著總是好的。
“下官明白。”
陸大人剛從長公主的院子離開,便在拐角處撞上了付文瑩。
她顯然是在這里等候多時,一瞧見人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
“陸大人!”付文瑩神色焦灼。
陸大人淡淡瞥了她一眼,還不忘融入角色,“此處人來人往,你我先尋個安靜隱秘的地方?!?
付文瑩緩緩?fù)鲁鲆豢跉?,也更堅定陸大人絕不會將此事透露,她可以安心進行這項交易。
“陸大人,為了表明我的誠心,我已經(jīng)是傾盡所有?!?
她比了一個數(shù),是先前提過的三倍。
陸大人神色依舊沒有波瀾,殿下說過,起碼要到五倍才能松口。
雖說三倍也不少,但到不了標準,便不能答應(yīng)。
“不夠?!彼喴赓W,直接打散付文瑩的希望。
付文瑩眼尾染紅,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
“陸大人,這已是我的全部,您就行行好,反正那東西您也是用不上的。”
她使盡渾身解數(shù),才讓豐澤哥哥再拿出一倍的錢財。
可在這之后,不論她如何哭鬧,如何逼迫,豐澤哥哥都不為所動。
她心中大致有數(shù),豐澤哥哥估計也拿不出什么來了。
眼下她給陸大人承諾的這些里,有很多是自己的私房錢。
從前豐澤哥哥送過的首飾、珍寶,她通通都拿去變賣了。
她沒撒謊,確實已是傾盡一切。
若落到這個地步,陸大人還不肯點頭,那她只能去搏一搏……
“陸大人,您就松松口吧,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
她手疾,往陸大人懷里塞了兩張銀票。
“這是定金,余下的,我會盡快換成便攜的銀票?!?
陸大人冷著臉,直接將銀票甩在地上。
“做生意講究的是你情我愿,像二小姐這般強買強賣,誰還敢跟你談生意?”
付文瑩咬著下唇,滿臉委屈。
她將銀票撿起來,“我實在是拿不出更多了,陸大人,若你同意這個數(shù),將來我給你做牛做馬?!?
陸大人輕哼一聲,“二小姐身嬌肉貴,當牛做馬豈不委屈?”
“再者,承諾向來是不頂用的,更何況還得看看是什么人做出的承諾?!?
陸大人語間的嘲諷不而喻。
付文瑩渾身一抖,被羞辱得無話反駁。
“這樣吧,我給你指條明路,再添上這個數(shù)我就把舒痕膏給你?!?
付文瑩呼吸一緊。
這跟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差別?
終于明碼標價,可這個價碼……她無法承受。
付文瑩面色為難,“陸大人不知可否再商量下?!?
“商量不了?!标懘笕藬蒯斀罔F。
“舒痕膏有市無價,多的是人想要,二小姐,我只在給你三天時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