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落井下石的舉動,并沒有傷到鄭八斤分毫,只見他一個(gè)回旋腿,掃中一人,另一人也跟著摔個(gè)狗啃屎。
“找死!”拿槍那人已經(jīng)失去理智,果敢扣動扳機(jī)。
“不要!”林詩婭大驚失色,以為鄭八斤一定會應(yīng)聲而倒。
但是,鄭八斤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臉上帶著笑,把手掌攤開,里面是六顆子彈。
那人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
另一個(gè)警察慌得一批,槍都不敢拔。
鄭八斤走過去,幫他把槍取下來,一副六畜無害的語氣說道:“小孩子家家,別玩這種危險(xiǎn)玩具,萬一傷到自己就不好。”
桑植空看著大事不妙,想要偷偷溜走。
鄭八斤心里一動,大步過去,將他后領(lǐng)一提,任其雙腿懸空,亂蹬一氣,始終前進(jìn)不了半步,反而在往后退。
“來都來了,還急著走?傳出去不是說林木家待客不周嗎?”
林木家的人都覺得好笑,太解氣了,特別是這個(gè)桑植空,自從林木家資金出問題,有求于他的時(shí)候,就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在家里大搖大擺,公然把老爺?shù)男℃獑为?dú)帶出去。
林詩婭雖然也覺得出掉一口惡氣,但是,心里沒底,擔(dān)心接下來的事情不好善后。
鄭八斤才不管這些,已經(jīng)把桑植空提回來,放在地上,臉上帶著笑,手里突然多出一把小刀。
“你,你要做什么?”桑植空可是見識過鄭八斤出手果斷的,這會兒嚇得說話都不利索。
“沒有,只想問你兩件事,麻煩你想好再說。”鄭八斤笑著說道,就如他要問的問題,一點(diǎn)也不嚴(yán)肅,只是聊一下家常一樣。
“我憑什么回答你的問題?”
“呵呵,相信你會回答?!编嵃私镎f著,手里的小刀突然往下扎去。
桑植突嚇得大叫一聲,一股熱流噴出。
小刀正扎在他的褲襠上,將他盯在地板上。
但是,他感覺不到痛。
這才發(fā)現(xiàn),小刀根本就沒有扎中他的東西,只是把褲子釘在地上面。
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好意思,偏得有點(diǎn)嚴(yán)重,下次可能會好一點(diǎn)?!编嵃私镄χf。
其他人跟著倒吸一口冷氣,知道這家伙是故意的,就是嚇人。
林詩婭不好意思看,把頭轉(zhuǎn)過去。
“不過,下一次如果運(yùn)氣不好,傷到你就不太好?!编嵃私镌掍h一轉(zhuǎn),輕輕一用力,小刀被拔出,又要往下捅。
“好,我說!”桑植空自然不蠢,不管這人是不是故意的,他都不敢用命根來打賭,萬一真的扎中呢?
鄭八斤點(diǎn)點(diǎn)頭,笑看著他的眼神。
“你要我回答什么?”
“你看,這記性?!编嵃私飳擂我恍?,說道:“是誰要搞林木家?”
“我不知道,我只是東東銀行的行長。”
鄭八斤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變,但是,手突然一動,小刀扎下去。
這一次,真沒有剛才的運(yùn)氣,已經(jīng)劃破皮肉,血流出來,痛得那人大叫,用手捂住大腿。
鄭八斤把刀拔出,上面竟然不沾血。
可見,這刀之鋒利程度。
“你他媽的不講武德?”桑植空面色蒼白,知道鄭八斤剛才這一刀,如果再偏一點(diǎn)點(diǎn),小弟不保。
“都說讓你想好再說,不然,刀槍無眼!”鄭八斤反而有些責(zé)怪地看著他,“我不想同一個(gè)問題問兩遍,你好自為之?!?
“是西米家要搞他。”
鄭八斤心里一動,看來,自己這一次是來對了,專制不服,一定要將西米木子給帶回國去。
“說具體一點(diǎn)。”鄭八斤點(diǎn)點(diǎn)頭,像是相信他的話,沒有再動刀子。
這時(shí),兩個(gè)看門人,正好把管家給帶回來,看著院子里四個(gè)警察被銬住,蹲在地上不敢起來。
不可一世的銀行行長坐在地上,手上是血,地上是尿,不由得大吃一驚。
正好,管家也聽到桑植空的話,不由得說道:“這不可能,兩家井水不犯河水,還是合作伙伴。”
人們亦是一片嘩然,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西米家所為?
“千真萬確,不敢有半句假話?!鄙V部湛粗嵃私?。
鄭八斤點(diǎn)點(diǎn)頭,讓他繼續(xù)說一去。
原來,受大環(huán)境影響,林木家今年修的房子不太好賣,資金無法及時(shí)回籠,再加上銀行貸款到期。
只能去找一些私人信貸公司,先貸出錢來還給銀行。然后銀行再貸款,先解決工錢,不然,就會引起群體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