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慎看到小七的鞋帶散開了,無比自然的蹲下身,開始為他系上鞋帶。
小七微微一怔,垂眸看向俯身在她腳邊的容錦慎。
他修長的手指正細致地為她系著散開的鞋帶,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日光透過榕樹的枝葉落在他深色的西服上,勾勒出他低垂的眉眼。
這位在榕城翻云覆雨的大人物,此刻卻毫無架子地半跪在她面前,只為系好一根散落的鞋帶。
小七的心口驀地一軟,某種難以喻的情緒悄然蔓延開來。
“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家有點無聊,下個禮拜我空下來,我?guī)愠鋈ネ妫趺礃??”容錦慎淡淡的開口說道。
“是去附近嗎?”小七詢問道。
“不是,去個遠一點的地方,要坐飛機?!?
“我能坐飛機嗎?我連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也沒有?!毙∑咻p輕皺起眉頭說道,現(xiàn)在的她根本是寸步難行。
“所以你不能亂跑出去,但是你的身邊有我在那就不一樣了?!比蒎\慎輕笑著說道。
“哦?!毙∑邞艘宦?,她怎么忘了面前這個男人很有權有勢。
容錦慎答應她的事,自然是會做到的。
周末的兩天,他帶著她去買了不少的東西,等到周一的中午,兩個人乘坐飛機離開了榕城,去了冰島的杰古沙龍冰河湖。
相比較榕城,這邊的天氣更加惡劣一點,一下飛機,小七已經(jīng)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怎么帶我來這種地方,不會是想把我丟在這邊吧?”小七看向容錦慎問道。
男人聽到這個回答低低笑道:“你見過那么費盡心思的把人丟走嗎?”
小七搖了搖頭,那倒是真的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