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下課后,喬建國打來電話。
從我開學到現(xiàn)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除了李美英按時給我打了生活費外,我跟他們便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
我看著來電顯示,不知道這通電話的目的。
停頓了幾秒了。我接通電話。
喬建國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沒有噓寒問暖,快速切入主題:“國慶回家嗎?”
我抱著書往回寢室的方向:“課業(yè)重,不回。”
“那正好?!眴探▏坪跽诤炔瑁衣犚娝旁谧雷由系穆曇簦骸拔矣幸粋€朋友的兒子也在京市,你國慶不回來,正好去見見?!?
我有些好笑,又有一些憤怒。
我才剛剛念大一,他就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的給我介紹男的。
如果不是我重活一世,又有防備,估計大學沒畢業(yè)我就會被他賣個好價錢。
離寢室沒有多遠了,我站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我不見?!?
“你說什么?”我話落,喬建國的聲音驟然拔高。
“我說我不見?!憋L吹亂我披著的頭發(fā),我抬手用五指抓了抓:“喬建國,你心里面打的什么算盤我很明白?!?
“以前我軟弱無知,現(xiàn)在我不是了?!?
“所以你休想?!?
我話落,一陣刺耳的聲音傳過來。
我下意識把手機挪遠了一點,等那端恢復安靜才繼續(xù)聽。
喬建國惱怒到了極點,聲音都有些抖:“你敢!”
“喬星落,我生你養(yǎng)你,給你衣穿給你飯吃,送你上名牌大學,勞資給你養(yǎng)大,你就是要報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