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母女蜷縮成一團(tuán),眼神驚悚地看著我。
“別打我,不要打我媽。你們說什么做什么,我都能答應(yīng)。求求你們不要再動手......”
母女倆似乎將我當(dāng)成了壞人。
可是宮羽和盛含星到底去哪兒了?
著急,緊張,不安充斥著我的大腦。
退后幾步,我掏出提前藏在身上的匕首,沖向剛才那個男人。
“你告訴我,她們?nèi)说降自谀模俊?
那男人看我,像是在看笑話:“她們?她們是誰?奧我知道了,你是在說今天陸家要娶的新娘嗎?她們現(xiàn)在還好好地在酒店準(zhǔn)備進(jìn)場呢?!?
我突然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勁。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擄走他們?你們不是季月嫻派來的人?”
男人冷笑道:“你這么看不起我?哥我看起來像是會聽女人話的人嗎?”
“所以你們的目標(biāo)是我?誰想綁我?”
其實不用他回答,我就已經(jīng)猜出來了。
畢竟我在海城的仇人并不多,現(xiàn)在最想找我麻煩的人。除了施望楚還能有誰?
這種卑劣的手段除了他第二個人也做不出來。
他利用婚禮,來誘引我出去,看來是不敢得罪陸家和宮家。
這讓我進(jìn)一步確認(rèn),這件事背后的策劃者就是i施望楚。
“他在哪兒有本事叫他自己來見我?!蔽依淅涞卣f著,亮起手中的匕首,大搖大擺準(zhǔn)備中間離開了這里。
但顯然這些打手并不會放過我:“你是搖錢樹,你走到哪兒就搖到哪兒。這么貴重,我們家老板壓根不敢親自動手?!背潆?
“彪哥跟他廢什么話,讓咱們把他給捉住,打一頓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