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
本以為宮羽會拒絕,卻沒想到她在我斜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
她望著夏澈好奇的問道:“這個小孩是誰家的?”
夏澈可憐兮兮回答:“姐姐,我是沒有人要的小孩?!?
“啊,那你和他們兩個是......?”
“他們是幫我找爸爸媽媽的好人。”
和夏澈,總算是說了句人話。
我輕咳了一聲,將菜單遞給宮羽:”想吃什么自己點吧?!?
宮羽修長的手指捏過菜單,開玩笑道:“沒想到你們還熱衷于公益?對走失的小朋友也這么有愛心?”
這話好像是在反嘲諷,不確定,我再聽聽。
施望楚沒說話,畢竟這背后的真相關系著他的命脈。
他寧可做啞巴也不愿多加解釋。
見我們不說話,宮羽心中猜到一二,便轉移話題道:“你記得你以前最愛拿鐵,現在怎么喝起冰美式?”
還未來得及回答,餐廳的門便被人推開。
一陣冷風吹進來。
我抬頭看向門邊,渾身的血液在此刻幾乎凝固。
那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妻子,盛月殊。
她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臉色蒼白地看向我,最終將視線落在宮羽身上。
絕望的神色,瞬間涌上她的雙眼。
“我打了你多少電話你都不接。江亦,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你在拼命的工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