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我用密碼打開了公寓的門。
與此同時,伸著細吊帶的許靜恰好出現在衛(wèi)生間門口,她單腳站著呆愣地看著我。
說來也巧了,這個衛(wèi)生間正對著大。
我一抬頭,便清晰地看到許靜里邊什么也沒穿。
“學長?”
我慌忙別開視線:“那個,我在樓下給你買了些吃。想著晚上送過來,半夜你要是餓了可以顛顛肚子?!?
說著我將兩袋食物拎了進去。
有些是零食,有些是半成品,需要放在冰箱。
我越過許靜,將食物和飲料依次放進冷藏。
做完這些后我對許靜道:“我不是故意要進來的,打了你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
許靜不好意思道:“我剛才在洗澡,手機放在臥室里沒聽見。”
我點點頭:“那你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那個你可以把密碼鎖改了,這樣更安全一點?!?
許靜笑了:“除了學長沒有別人知道密碼,這很安全,不需要改。難道,學長你覺得自己是壞人嗎?”
我自然不是,但我也不好意思這么說。
“那隨你吧,我改天再來看。"
說完我匆匆離開了許靜家。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為什么最近和許靜總是牽連不斷?
我和她對彼此好像都沒有什么那種意思,但卻有一種被牽連著走不開的感覺。
說實話,我并不排斥這種感覺,但我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
轉天回到公司,我去工程部找了項涵。
“那位學妹腳踝扭了受傷了,今晚的飯是吃不成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