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予心里忽然有點兒納悶了。
對面那么自信……
難道是宮延養(yǎng)在外面的人?
好在楚星宴進來了,聲音清亮:“你說你是宮太太,那我還是宮先生的妹妹呢,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嫂子長你這樣啊?”
簡若兮臉色一變,但仍故作鎮(zhèn)定。
倒是她身旁的跟班發(fā)話
了:“說你們是土鱉還不認。景城誰人不知道宮先生上個月在悉尼拍了一顆粉鉆,特意做了項鏈準備送妻子,如今我家若兮就戴著這顆粉鉆。這,就是宮太太身份的象征?!?
楚星宴和舒若予相視一眼。
簡若兮拉住自己的跟班:“跟她們廢什么話呀,我們拿上包就走吧?!?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舒若予指了指那跟班手上的包,“這包本來我也不是很喜歡,但偏有沒眼力見的來搶,那我就偏要了?!?
一旁的sa也連忙過來替舒若予說話:“這兩位小姐,這款包包,舒小姐已經(jīng)預(yù)定了,實在抱歉?!?
“我出雙倍不行嗎?”簡若兮繼續(xù)發(fā)話。
“這樣吧?!背茄缭趺磿菰S別人用自己的名號做欺負人的事。
她朝簡若兮笑笑,“你說你是我哥哥的太太,那我就給哥哥打個電話,問問看,他是否娶過你?!?
簡若兮原本掛在臉上的囂張凝滯:“我記得我家阿延的妹妹還在國外,不知您是哪個妹妹?!?
楚星宴笑得囂張:“當然是……情妹妹啦?!?
回程的車上,舒若予的笑聲充斥著車廂,像是很久沒有那么讓她舒心的事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人的臉會變成五顏六色的哈哈哈哈哈哈?!笔嫒粲柚傅氖莿倓傇谏莩奁返旰秃喨糍獾膶荆喨糍獾哪樕q如調(diào)色盤似的,變幻莫測。
“一聽到你那么自信地說是宮延的情妹妹,那個女人的臉綠的啊?!彼龘u了搖頭,“看你撥通了宮延的電話,她直接帶著那小跟班跑了,真是慫?!?
說著,舒若予提起包包,端詳了一會兒,“其實這包也沒什么特別的,但它現(xiàn)在的意義不同,是戰(zhàn)利品,彌足珍貴?!?
楚星宴被她逗樂了。
舒若予想到什么,掐了下她漂亮的小臉蛋:“倒是你,你家老宮要是知道你給他造謠了個情妹妹,怕是又得折騰了?!?
“我倒還要去問問他,為什么要把那顆粉鉆送給別人!”
前世她壓根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但現(xiàn)在知道了,就一定要知道這東西的來龍去脈。
把舒若予送回了家,楚星宴便直奔了瑞星集團。
有了上次那遭,這一次,楚星宴提前和宮延打了招呼,發(fā)了條語音過去,說是自己想他了,來看看他。
自然“想他了”三個字,說的就好想“我想來揍你”那樣的咬牙切齒。
宮延回了消息:你先在樓下坐一會,我讓助理過去接你。
向來嚴肅高冷的人,還發(fā)了一個可愛的豬豬表情包。
實在是崩人設(shè)。
楚星宴覺得他今天心情應(yīng)該不錯。
不過,她的心情可算不得多好。
楚星宴對著手機面部表情暗暗用力了一會兒,隨后便去了瑞星集團一樓的咖啡廳。
因為是下午三點的辰光,喝下午茶的人有,但不多。
楚星宴點了杯冰美式,便坐在窗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