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洋洋急得不行:“你怎么這么糊涂?”
張神兒也急了:“這種事,我不做也有別人來做,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做了,我喜歡,我高興,我爽!怎么啦?”
“你……你……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必須立刻見到你!”
張神兒道:“我已經(jīng)沒力氣見人了,我甚至沒力氣和你吵架,拜托,饒了我吧,我知道自己的實力了,以后會節(jié)制的?!?
“這是節(jié)制的事兒嗎?”黎洋洋道:“這種事從一開始就應該杜絕!你有大好的前程,怎么可以為了一個男人犧牲自己呢?”
“哎呦!這種事遲早都是要犧牲的,我喜歡犧牲。”
黎洋洋道:“神兒啊,我們是姐妹,我才勸你,收手吧!還來得及!”
張神兒道:“洋洋,我們這種人,都是眼高于頂,拒人于千里之外?,F(xiàn)在我已經(jīng)嘗到甜頭了,不可能收手的?!?
“你……你竟然陷得這么深?”
“是啊,我發(fā)現(xiàn),我做這種事,還挺有天賦的,哈哈!”
黎洋洋悲痛萬分,眼里泛著淚花:“如果出事了,怎么辦啊?”
“哎呀,不會的,他很有經(jīng)驗,會保護我的?!?
陸程文越聽越覺得味道不對。
這倆人,聊得是一碼事嗎?
陸程文伸出手去,按下了掛斷鍵。
張神兒道:“怎么了?”
陸程文搖搖頭:“我覺得,你倆聊岔劈了?!?
張神兒:“是嗎?”
“嗯,她聊的是工作的事兒,你聊的全是……咱倆的事兒?!?
張神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突然大羞,重新?lián)溥M陸程文懷里:“都怪你,你最壞了!”
陸程文道:“你昨晚好像完全瘋了。”
“才沒有。”
張神兒迷迷糊糊地發(fā)現(xiàn),旁邊的墻壁上,用口紅寫著幾個“正”字。
“這……什么???”
“忘了?”
“嗯……有點……”
陸程文笑了:“就是……登頂一次,就寫一筆,所以就……”
“啊——!”
張神兒捂臉大羞,拱進陸程文懷里:“怎么這樣,你干嘛要給人家計數(shù)?羞死人了!”
陸程文看著她:“這幾個‘正’字是我的,你的在那邊?!?
陸程文一指,張神兒回頭一看,對面一面墻上密密麻麻全是“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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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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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