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大腦本來就不靈光,加之現(xiàn)在那么急,導致長袍老者沒有多想,略帶懼意的回答道:
“它不強,兩尊都僅僅是破道最末流,可它們做的事大啊!盜走書生的道具不說,還得罪了大名鼎鼎的月狐!”
這是林帆第二次,聽到月狐二字。
第一次,是壇中詭異提起的白絲。
“月狐很強?”
林帆故作不解,心里卻已然在盤算,少女詭異不會看著廣域覆滅,肯定會出手。
記得少女詭異手上,還有幾尊滅城的力量可以借用,即便不會為少女詭異拼命,但至少也會盡全力。
這么對比之下,月狐可能不敢招惹少女詭異。
但長袍老者卻是打了個寒顫,瞳孔放大緊縮。
“它…就是主們一同聯(lián)手,都不一定是對手啊…”
這番話,讓林帆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這月狐…到底是滅城還是禍國啊。
亡崖云霄車的主,少說有兩尊滅城,三尊半步。
竟然聯(lián)手都不一定是月狐的對手。
那少女詭異手頭上那點滅城詭異……
“會不會有些夸大了?!?
林帆寧愿相信,這一切都是長袍老者,毫無依據(jù)的定論。
然后它卻又一次語出驚詭。
“這是我無意間,聽到主們說的話,不僅不一定打得過,還說月狐一族,乃是詭異界,最不能惹的存在!”
長袍老者每提起月狐二字,聲音都壓得極低,雙目不斷四周掃視,好似被聽到自己直呼這個名諱,將會萬劫不復一般。
林帆雖說在意它為什么會有這種狀態(tài),但此刻也沒閑工夫好奇這點瑣事。
必須抓緊時間,將那黃牙詭異,抓拿歸案!
林帆頭一次感覺被重重的壓力推著走。
明明半步滅城的仇人們,剛一一清理完畢。
結(jié)果還沒準備備戰(zhàn)判官,就冒出了一尊又一尊,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詭異。
幾尊滅城都不是對手,自己就是將目前四尊半步滅城,全部進階到滅城,都不一定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啊。
壓力瞬間上來,就是一旁的狗十八,都狗毛豎起,低聲對貓百萬說道:
“你覺得,那什么狐的,我能扛幾下?”
貓百萬貓嘴微張,第一次對狗十八投來敬佩的眼神。
無論怎么聽,那月狐可都是滅城級別的怪物,眼睛余光瞥一眼,它們這群追命就可以死得涼涼透透的。
就你還在思考怎么扛?
為了不打擊狗十八的進步之心,貓百萬夸大了上百倍,才說出口。
“大概能抗一瞬吧…”
狗十八若有所思的點點狗頭,心里低喃著,看來狗的第六感是對的,見到那什么狐,別管其它的,拼命跑!
真打起來,就求小富婆不要讓它去送,俗話說,留得狗命在,不怕沒探路的。
林帆坐上亡崖云霄車,腦子里已經(jīng)情不自禁飄向云域。
月狐去了趟云域,回來就被盜走了什么東西,導致整個詭異界都震蕩了。
而自己一直擔心會來殺自己的書生,竟然也成了月狐的針對對象。
在自己滅敵的日子里,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改變。
不出意外,這個云域,自己也繞不開。
只怕到時候,非去不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