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圖又找到了分別沒多久的馮珊珊。
辦公室中,馮珊珊有些好笑的看向江圖問道:“所以你還有一首新歌,準(zhǔn)備一月份發(fā)布?”
江圖點了點頭:“對?!?
“那你來找我的意思是……又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馮珊珊問道。
江圖可能是整個作曲部最自由的作曲人了,想給誰寫歌就給誰寫,想捧哪個歌手就捧哪個歌手,就連作為上司的馮珊珊也是等著風(fēng)云榜刷新才去找江圖的歌,從來不需要提前報告。
這次江圖主動找到自己,馮珊珊也只能想到大概是這首歌有什么特別之處,需要公司配合了。
果不其然,江圖點了點頭說道:“馮姐你把孔令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我一下吧,或者他的經(jīng)紀(jì)人也行?!?
孔令是皇朝娛樂自家的一位歌王,江圖看中了他的嗓音。
“你要找孔令合作?”馮珊珊有些意外的問道,江圖一直以來似乎更傾向于和新人歌手合作,怎么忽然想到這位歌王了?
“確實要找他合作,不過是想讓他給柳若楠打‘輔助’,這首新歌還是讓柳若楠唱?!苯瓐D解釋道:“這首歌有點難度,有個歌王幫她唱和聲大概會好點。”
“你是打定主意想讓柳若楠在二月份晉級一線歌手了?”馮珊珊看出了江圖的想法。
“嗯?!苯瓐D點了點頭:“錯過了還得等一年,,我可沒那么多時間?!?
馮珊珊沒聽出江圖的外之意,只當(dāng)他想迅速捧出一名一線歌手,這也是證明作曲人實力的一種方式……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會懷疑江圖的實力。
馮珊珊點了點頭說道:“若是別人的話大概率不太可能,畢竟柳若楠才出道半年不到,直接從新人晉級一線歌手……青州這么多年也沒幾個這樣的特例,但若是你的話,確實可以試試。”
“此話怎講?”江圖好奇問道。
“你忘了,今天下午我們才見過咱們青州音樂協(xié)會的會長,”馮珊珊笑道:“若你的《明月幾時有》真能在七州中脫穎而出給我們青州爭光,孟會長他大概率會給你這個面子,你想捧柳若楠的心思他不會看不出來?!?
“好像也是?!苯瓐D笑了笑,不過他可不會寄希望于這種不確定的事件,還是要自己努力一下。
“回頭我和孔令說一聲,然后讓他聯(lián)系你?!瘪T珊珊說道:“還有什么其他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
“還有,我們公司的編曲室有編鐘嗎?”江圖問道。
“編鐘?”馮珊珊想了想說道:“好像有一套,但不在編曲室,因為基本也沒人編曲會用到這個樂器,你要用?”
編鐘作為青州最古老的樂器,對青州音樂文化的發(fā)展起到重大作用,但現(xiàn)如今確實沒幾個作曲人寫歌會用到這種樂器,甚至可以說有些冷門了。
“嗯?!苯瓐D點了點頭:“而且還需要十個左右精通編鐘的樂師配合我編曲。”
馮珊珊本不想詢問江圖準(zhǔn)備了什么歌,因為她對江圖絕對的放心,但聽到這樣的要求也不由的好奇問道:“你要寫什么歌需要用到編鐘?”
江圖一笑:“我要給《離騷》編曲?!?
也是一首古文,但不同于《水調(diào)歌頭》,《離騷》戰(zhàn)國時期便有了,在秦統(tǒng)一祖星之前便有了,換句話說這個世界也有《離騷》,也是相當(dāng)有分量的一篇古文。
“當(dāng)然,只是節(jié)選了其中的一小段,起名為《上下求索》”江圖補充一句。
“離騷……你還真是有心了?!瘪T珊珊忽然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柳若楠初入娛樂圈就能遇到你當(dāng)真可以說是她的造化?!?
連馮珊珊都不由得這樣感嘆,真的是考慮的太周全了!
先前那些不管是水軍還是黑粉,黑柳若楠的點不就是“騷”嗎?說她擦邊,那“離騷”二字是什么含義便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