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害怕從霍南蕭的心頭彌漫,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害怕,他的手緊緊抱著夏寧夕,將昏迷過去的人兒抱了起來。
“霍少!夏小姐救出來了。”
陸奇的聲音忽然從遠(yuǎn)處傳來,就見他和幾個(gè)人將夏晚晚從水里面撈了出來。
好在夏晚晚的精神狀態(tài)還算好,除了受了點(diǎn)傷之外別無其他,但是明顯受到了驚嚇,被陸奇從水里撈出來的時(shí)候她的臉色十分難看,慘白得毫無血色。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尋找霍南蕭的目光,卻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到了被霍南蕭抱住的夏寧夕。
“南蕭……”
夏晚晚喊了一聲。
但是,讓夏晚晚沒有想到的是,霍南蕭竟然直接抱著夏寧夕急匆匆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
霍南蕭走得非???,他沒有半分猶豫!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急匆匆地跟了上去。wap.biqupai.
夏晚晚沒有想到霍南蕭竟然不回答自己的話,不僅如此還直接離開,她十分震驚。
“晚晚小姐,我?guī)汶x開這里?!标懫婧鋈徊辶艘痪渥臁?
被叫住名字的夏晚晚蒼白著臉看著陸奇,苦笑一聲:“好,謝謝你了?!?
“沒事,這都是應(yīng)該的?!?
陸奇也不敢猶豫,深怕厲晏城那家伙被從水里面撈出來之后繼續(xù)找他們麻煩,迅速帶著夏晚晚離開!
走的時(shí)候也沒有人攔著。
他們這一路幾乎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霍南蕭抱著夏寧夕直接上了一架私人飛機(jī)。
陸奇本來是想帶著夏晚晚去坐其他飛機(jī)的,卻被夏晚晚拒絕了。
“我能不能跟南蕭坐一塊?”夏晚晚試探性地詢問。
陸奇說:“他們的飛機(jī)坐不下了?!?
“可是,明明還有位置。”夏晚晚白著臉頰,十分虛弱地說:“我現(xiàn)在有些害怕,所以我想跟南蕭一塊回去可以嗎?”
“好吧?!标懫鏇]有辦法,只能派人去詢問霍南蕭的意見。
霍南蕭并未拒絕夏晚晚的要求,但是卻沒有心情理會夏晚晚,看到夏晚晚沒有缺胳膊少腿之后霍南蕭的目光幾乎都定格在夏寧夕的身上,他非常著急,也十分擔(dān)心。
“寧夕怎么了?”夏晚晚詢問。
霍南蕭說:“不清楚?!?
“她也被厲晏城抓走了?”夏晚晚好奇。
因?yàn)橹跋耐硗聿⑽纯吹竭^夏寧夕的身影,也不清楚好端端的夏寧夕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的詢問,將霍南蕭給問住了。
一旁的陸奇酸溜溜補(bǔ)了一句:“晚晚小姐,夏寧夕可是因?yàn)榫饶悴怕涞絽栮坛堑氖稚??!?
“你什么意思?”夏晚晚十分驚訝。
陸奇說:“霍少可以拿夏寧夕換的你,不然你早就死翹翹了,所以你欠夏寧夕的一條命?!?
“這……”夏晚晚聲音一頓,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昏迷過去的夏寧夕,一時(shí)之間竟不知該說什么。
回去這一路,霍南蕭都抱著夏寧夕,還不忘把外套披在夏寧夕的身上。
明明是非常細(xì)微的一個(gè)舉動卻落入了夏晚晚的眼里,夏晚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在意,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唇瓣微微泛白,她只能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著自己微微發(fā)冷的肩膀,卻觸碰到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她低哼。
霍南蕭聽到聲音后看了過來,“你沒事吧?”
“嗯?!毕耐硗砘亓艘粋€(gè)字。
霍南蕭:“沒事就好?!?
說完他吩咐陸奇把飛機(jī)上多余的毛毯遞給夏晚晚,讓她裹著取暖。
夏晚晚原本還想要說些什么的,但是看到霍南蕭一直抱著夏寧夕,她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只能看著這一切,最后陷入無盡的沉默。
以至于到最后回去這一路,夏晚晚始終一不發(fā)。
而霍南蕭的心思似乎只在夏寧夕的身上,抵達(dá)市區(qū)之后直接將夏寧夕送去了醫(yī)院。
夏晚晚的身上也受了皮外傷,加上被魚咬了,被陸奇送去治療。
傅希嶼得知霍南蕭順利將夏晚晚接回來的時(shí)候非常高興,第一時(shí)間跑來醫(yī)院身查看夏晚晚的情況,看到夏晚晚手上的傷,傅希嶼非常生氣。
“厲晏城太過分了?!?
“這個(gè)混蛋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傅希嶼破口大罵,對厲晏城的所作所為氣得牙癢癢的。
夏晚晚說:“其實(shí)也怪我太相信他了,我還以為你們還是好朋友,所以就接受了他的邀請。”
對于這件事情的發(fā)生,夏晚晚沒有推卸責(zé)任,因?yàn)橄耐硗砗芮宄绻皇且驗(yàn)樽约海揪筒粫斐蛇@個(gè)局面,他們也都不會出事。
雖然不知道夏寧夕具體是什么原因昏迷過去,但可以肯定的是,跟自己脫不了關(guān)系,夏晚晚十分自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