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睡醒時找不到夏寧夕,在家里鬧了好久都不愿意去上學(xué),霍修遠沒辦法就給三個小家伙請了假,讓他們在家里好好玩耍,可他們并不愿意出去玩,非吵著要見夏寧夕。
霍修遠沒辦法只能給霍南蕭打電話,讓霍南蕭自己來處理。
霍南蕭說:“寧夕還沒有醒?!?
“三個孩子鬧著要找媽咪,你自己說怎么辦?”霍修遠才懶得管這么多,這都是霍南蕭這個王八蛋搞成這樣的,該怎么解決應(yīng)該是霍南蕭自己想辦法,霍修遠才懶得多管閑事。
這要是讓三個孩子知道夏寧夕被霍南蕭弄進醫(yī)院里,還不得跳起來?
電話啪的一下掛斷了。
霍南蕭凝著臉,只能讓葉素先去送孩子上學(xué)。
本打算去問問醫(yī)生情況的霍南蕭起身的時候卻看到夏寧夕醒了,霍南蕭十分意外。
“你醒了?”他快速回到夏寧夕身邊。
夏寧夕扶著頭,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是哪?”
“醫(yī)院。”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說:“我怎么進醫(yī)院了?”
“你落水后昏迷了,我將你送來的醫(yī)院。”霍南蕭告訴她。
夏寧夕看著窗外明亮的天,才意識到已經(jīng)天亮了,原來,她已經(jīng)被救回來了。
她連忙掀開被子,昨天穿的那一身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此時夏寧夕的身上正裹著一套病號服。
還好,手腳都在,沒出什么大問題。
她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霍南蕭在看著自己,夏寧夕說:“夏晚晚呢?”
“回去了?!被裟鲜捇卮?。
夏寧夕說:“她沒事吧?”
“受了點傷,不過醫(yī)生已經(jīng)給她打過疫苗了,應(yīng)該沒事。”霍南蕭回答。
“哦,那就好?!毕膶幭λ闪艘豢跉?。
至于她自己,除了頭有些疼之外別無其他,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夏寧夕就沒有放在心上,瞧見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東西,夏寧夕的眼前一亮:“有吃的?”
“嗯,給你準(zhǔn)備的早餐,還熱著,你看看合不合胃口?!被裟鲜捇卮?。
夏寧夕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桌子前,發(fā)現(xiàn)全都是些比較清單的口味,夏寧夕還算喜歡,她坐了下來。
“你也沒吃吧?一起?”她詢問。
霍南蕭走過去,在夏寧夕對面坐下。
早餐雖然很清單,但卻非常豐盛,光是小炒菜就有七八樣,夏寧夕美滋滋地嘗了幾口,還不錯,夏寧夕就多吃了忌口。
對于昨晚的事情她只字未提,霍南蕭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夏寧夕的臉,說:“昨晚的事情很抱歉?!?
女孩握著筷子的手一僵,微笑:“然后呢?”
“晚晚身體不好,如果不答應(yīng)厲晏城的要求,她會沒命?!被裟鲜掝D了頓,沉聲說道:“昨晚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想要什么作為補償?”
“補償?”夏寧夕忽然笑了,她清澈漂亮的眸子,就這么冷冷的注視著霍南蕭,說:“你既然這么在意夏晚晚,何必在我面前裝?這不是你早就想做的事情嗎?拿我的命去換夏晚晚的命,談什么補償?”
夏寧夕早就看透了霍南蕭這個人!
現(xiàn)在說這些光面堂皇的話一點意義都沒有,她低著頭繼續(xù)吃東西。
“我沒有想過要拿你的命去換晚晚的命。”霍南蕭的聲音沉了下來,非常認真地說:“你和晚晚不一樣,厲晏城會看在你身后的背景,不敢傷害你,但是晚晚一無所有,身體還病著,若是厲晏城想要她的命,她根本就不可能活?!?
“所以你就拿我去換夏晚晚?”夏寧夕譏諷。
霍南蕭說:“這件事,我很抱歉?!?
“呵?!毕膶幭湫σ宦?,并沒有接受霍南蕭的道歉,她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霍南蕭只是不在乎。
因為不在乎她,霍南蕭可以毫不猶豫地拿夏寧夕去換夏晚晚,哪怕明知道這么做會將危險轉(zhuǎn)嫁給夏寧夕,霍南蕭也沒有絲毫猶豫。
這樣的決定,不管霍南蕭如何道歉都沒有什么意義。
夏寧夕低著頭,默默吃著今天的第一頓早餐。wap.biqupai.
霍南蕭看到夏寧夕沉默,眼眸微微一沉,他沉聲說道:“你心中還有怨氣?”
“不敢?!毕膶幭Ψ浅@淠?。
霍南蕭知道她其實還在生氣,無奈的嘆息一聲,沒有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說什么。
“昨晚醫(yī)生給你做了一個腦部檢查,你以前受過傷?”霍南蕭詢問。
夏寧夕抬起眸子:“檢查結(jié)果出了什么問題?”
霍南蕭說:“問題倒不是很大,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受的傷?”
“不記得了?!毕膶幭ζ鋵嵰稽c印象都沒有。
霍南蕭說:“你仔細想想。”
“我想不起來?!?
夏寧夕問霍南蕭要了檢查的報告單,有些意外,她其實一直有頭疼的習(xí)慣,起初夏寧夕以為是自己太累了,原來是以前受過傷留下的后遺癥,這樣就對得上了。
“難怪最近老是頭疼,原來是這個問題?!毕膶幭腥淮笪颉?
“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你確定?”霍南蕭非常嚴(yán)肅的問,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想要一個答案。
“你為什么這么在意這件事?我自己都記不清了,還是說你想要知道什么?”
她的眼神充滿探究。
霍南蕭忽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