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說:“我是來找夏寧夕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談?!?
陵霜冷笑:“你是來代替自己的家人道歉嗎?說起來她們還欠夏醫(yī)生一句公開的道歉,這么久都沒來,是死在家里頭了?”
夏晚晚憔悴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血色,她很不自然:“抱歉,我母親和妹妹都生病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里養(yǎng)病,等她們的病好了,會親自登門道歉的?!?
陵霜:“我看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出門的好,一個個盡是做一些傷風敗俗上不了臺面的事,出來了還不知道要做出多少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陵小姐,請你慎?!毕耐硗砗懿桓吲d。
陵霜嘲諷:“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別以為高攀上霍南蕭,我就會高看你一眼。我們陵家如今跟霍南蕭也沒有任何商業(yè)往來,霍南蕭的面子我都可以不給,更何況是你這個第三者?!?
夏晚晚被羞辱得體無完膚,但她沒有立刻發(fā)怒,還是忍住了。
直到,手術室的門打開,夏寧夕從里面走出來,兩人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才緩和些許。
陵霜懶得搭理夏晚晚,迅速朝夏寧夕走去:“我弟弟怎么樣了?”
“還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還需要在icu觀察?!毕膶幭卮?。
陵霜松了一口氣:“太好了,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田夫人?!?
“好。”夏寧夕答應。
其他醫(yī)生也都累了,紛紛下去休息。
夏寧夕沒吃早餐,又進手術室忙活了這么久,早就已經精疲力竭,沒有注意到夏晚晚,直接從她身邊走過。
“寧夕?!毕耐硗斫凶×怂?
夏寧夕回了頭。
其他的醫(yī)護人員也齊刷刷停下腳步,視線統(tǒng)一落在夏晚晚的身上。
唐恩已經走上前,不著痕跡地站在夏寧夕身前,一副要保護她的樣子。
夏寧夕:“你找誰?”
“我是來找你的。昨晚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有接,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毕耐硗砘卮?。
唐恩:“不好意思,她還有其他病人要看,沒空跟你廢話?!?
不給夏晚晚開口的機會,唐恩拉住夏寧夕的手就要走。
“等一等?!毕耐硗砑拥亟凶扇?。
唐恩:“你還想干什么?你們這一家子可真是狗皮膏藥陰魂不散,之前在醫(yī)院鬧得還不夠難看嗎?我們可沒時間再搭理你?!?
夏晚晚漲紅著臉一臉愧疚:“對不起,之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隨后,她看向夏寧夕,很真摯地說:“對不起寧夕,一直給你帶來很多麻煩,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坐在輪椅上的她,從包包里掏出一張十分精致的請柬,雙手奉上。
“這是我的結婚請柬,19號我就要跟南蕭結婚了,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也希望你不要記恨我們的過去,重新開始?!毕耐硗淼穆曇?,真摯而熱烈。
在場的所有人險些噴出一口血來。
她臉呢?
她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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