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嶼:“這一切都是你應(yīng)得的,你早就該嫁給南蕭,成為霍家的大少奶奶,不必因?yàn)闊o關(guān)緊要的一些人胡說八道影響到自己的好心情?!?
夏晚晚聽著眾人的話,心中的恐懼逐漸被驅(qū)散。
她算是看出來了,不管自己做再多的解釋大家都會瞧不起她,可只要霍南蕭愿意出面維護(hù),那所有人對她的態(tài)度就會有所轉(zhuǎn)變。
他們都是給霍南蕭面子。
不過,已經(jīng)不重要了,夏晚晚認(rèn)命了,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只能依靠霍南蕭。
只要霍南蕭對她好,她后半輩子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有了霍南蕭的維護(hù)夏晚晚也就有了底氣,她笑著對厲晏城說:“厲少的手段我已經(jīng)見識過了,我與南蕭夫婦一體,我不會再被你的話影響!”
“嘖嘖。”厲晏城笑了笑,卻絲毫沒有要理會夏晚晚的意思,目光落在霍南蕭的身上,饒有興趣:“我還從未見過你這么維護(hù)一個人,當(dāng)初你娶夏寧夕的時候可從未維護(hù)過她,哪怕你們結(jié)婚為止六年了,你都不愿意公開你們結(jié)婚的事實(shí),你對夏晚晚用情至深,那對夏寧夕呢?”
霍南蕭復(fù)雜地看了夏寧夕一眼,沉聲:“我與她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
厲晏城:“事情是過去了,但不代表你做過的事也可以悄無聲息的抹除干凈?!?
“我與他早已離婚,過去的事不必再提!”夏寧夕的聲音很清脆,她不愿意厲晏城再將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
厲晏城卻問她:“南蕭你就不想知道霍南蕭為什么要娶你?”
“不重要了?!毕膶幭Ω揪筒幌雴?,因?yàn)樗缇椭来鸢浮?
霍南蕭娶她,就是想要個孩子,做夏晚晚的墊腳石。
這一切夏寧夕都知道,厲晏城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沒有說出來,她不知道厲晏城為什么一定要捅破這層窗戶,是覺得夏寧夕這臉丟得還不夠?還是他想從霍南蕭的嘴里聽到什么?
夏寧夕不知道,但她已經(jīng)不想去追問了,她希望厲晏城閉嘴。
“你不要再說話了,跟我離開這里?!毕膶幭Φ膽B(tài)度非常強(qiáng)硬。
厲晏城緊握住她的手,力道大的可怕,不讓夏寧夕移動半分。
他對著夏寧夕微微一笑,眼神諱莫如深,然后,看向霍南蕭:“你當(dāng)初與夏寧夕結(jié)婚,不是愛她對不對?你根本就不愛夏寧夕,你在乎的從頭到尾就只有夏晚晚吧?”
霍南蕭:“與你無關(guān)?!?
“那就是被我說中了,夏寧夕為你生兒育女,付出這么多,也只是你用來給夏晚晚鋪路的工具,對嗎?”厲晏城再一次逼問。
霍南蕭不悅:“來人,把他拖出去?!?
厲晏城冷哼:“不必著急趕我走,我自己會走,我今天問這些話就是想要一個答案,你會不會拋棄夏晚晚重新追求夏寧夕!”
他質(zhì)問!
凌厲的聲音,字字珠璣!
夏晚晚的臉已經(jīng)慘白得毫無血色。
夏寧夕卻沉默了,她脊梁微微發(fā)顫,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期待霍南蕭的答案。
結(jié)婚多年,她不可能對霍南蕭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
這……畢竟是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男人,是孩子們唯一的父親。
夏寧夕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一瞬間,她對上了霍南蕭的雙眼,她看到他眼底藏著的復(fù)雜,他在糾結(jié)。
夏寧夕心想,他一定也知道厲晏城的算計(jì),知道厲晏城是在逼迫他做一個選擇吧?
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能兩全,霍南蕭總要為了一個人,徹底與另一人斷絕所有關(guān)系。
他會做什么樣的選擇?
夏寧夕的心緊緊糾在一起。
霍南蕭不敢對視她的雙眼,沉聲說道:“我不會拋棄夏晚晚,我會照顧好她。”
“至于夏寧夕,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多簡單的一句話呀,就這樣給這六年的婚姻畫上一個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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