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耳光落在夏晚晚的臉上。
夏文河目眥欲裂:“你的尊嚴(yán)算什么?家都沒了要尊嚴(yán)有什么用?只要能抓住機會往上爬,讓你跪下來給霍南蕭磕頭,給夏寧夕道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夏晚晚捂著臉,不可置信:“你打我?父親,我可是你的女兒,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不打你,你什么時候可以清醒?”夏文河怒聲質(zhì)問。
夏晚晚雙眼通紅:“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不是傻子,有夏寧夕在我怎么可能嫁給霍南蕭!”
夏文河說:“她能跟你比嗎?”
夏晚晚:“她才是霍南蕭明媒正娶的妻子,還與霍南蕭養(yǎng)育了三個孩子,她怎么不能跟我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清身上的污點,你們感覺不到嗎?霍南蕭對她的態(tài)度不一樣了?!?
“那又如何!”周鳳林聲音尖銳:“霍南蕭答應(yīng)過你的事就沒有道理反悔,你現(xiàn)在后退就便宜了夏寧夕?!?
“從始至終,都是她在讓著我。”夏晚晚說。
周鳳林:“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夏寧夕嫁給霍南蕭這么多年霍南蕭都沒愛上她,為了你都愿意跟她離婚,由此可見他最愛的人是你,你怕什么?”
夏晚晚抿唇不語,似在思考周鳳林說的話。
在帝城生活久了,有些時候不是厚著臉皮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就能夠理直氣壯地享受一切好處,夏晚晚也害怕自己會被后來居上。
她說:“就算我要跟南蕭結(jié)婚也得看看夏寧夕的意思,當(dāng)初她愿意離婚,是因為她把自己當(dāng)成殺人兇手,有愧于我。
萬一夏寧夕想復(fù)婚呢?南蕭對她的感情不一樣,她還頗受霍老爺子喜歡,我拿什么跟她爭?”
“若夏寧夕執(zhí)意要與霍南蕭復(fù)婚,我這個時候去找霍南蕭提領(lǐng)證的事,跟自取其辱有什么區(qū)別?還不如就這么算了!”
夏晚晚被當(dāng)眾羞辱已經(jīng)足夠丟人了,她不想再舍棄自己最后一絲自尊去求霍南蕭娶她,她不想那么卑微。
說不定到最后自己還會成為夏寧夕眼里的笑話。
這些年,夏寧夕一定也很羨慕她,羨慕她可以得到霍南蕭的恩寵,羨慕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霍南蕭的一切。
夏晚晚不想讓自己最后連在夏寧夕面前挺直腰桿的勇氣都沒有。
周鳳林:“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貞潔烈女嗎?怕什么?直接把夏寧夕找過來當(dāng)面問個清楚,她若是敢跟你搶霍少,我饒不了她!”
“不,不行,你們不能去找她麻煩?!毕耐硗磉B忙阻止。
“她毀掉我女兒的婚禮,我不殺了她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只是讓她帶著那幾個野種滾蛋,已經(jīng)算便宜她了?!?
周鳳林可不聽夏晚晚的,直接讓保鏢去寧海醫(yī)院把夏寧夕給綁了過來。
夏寧夕很無語,她好好上著班,下樓打個飯的功夫就被人用麻袋套住頭拖上車,她還以為有人搶劫呢,看到夏文河一家的時候她立刻明白過來了。
夏寧夕:“你們還有臉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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