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呼吸點燃了霍南蕭的欲望,他咬著她小巧的耳垂,撕下她本就單薄的衣服。
“霍南蕭,不可以!”夏寧夕驚呼。
男人眼底一片冷色:“為什么?”
“我們離婚了!”夏寧夕提醒。
霍南蕭:“那又如何?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只能屬于我!”
“不……”可能。
最后兩個字,夏寧夕沒能說出口,她被霍南蕭封住了唇,所有的聲音都化作了喘息。
所有的反抗都沒有作用,只會越發(fā)激怒霍南蕭,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甚至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咬痕。
她疼得直哼哼,眼睛紅了一圈,在霍南蕭粗暴的占有中抓住了床單,他很瘋狂,瘋狂到幾乎能將她撞碎了。
她只能咬著唇瓣,不敢讓自己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可霍南蕭很壞,仿佛故意一般捉弄她,惹得她好幾次險些叫出聲來。
她委屈極了,只能停止反抗,雙手攀在霍南蕭肩上,呼吸起伏。
相比起她抗拒的模樣,霍南蕭更喜歡她的順從乖巧,細細地吻著她的唇,動作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情動時,他會輕輕地抱著她,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
可就是在這么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昏暗的房間里,亮起來的手機屏幕十分刺眼,一瞬間吸引住兩人的目光。
夏寧夕看到了來電顯示,那是夏晚晚打來的電話,她的目光落在了霍南蕭的身上,咬著貝齒輕聲說:“她找你?!?
霍南蕭沒有理會,而是吻著她的臉頰。
夏寧夕再一次提醒:“她找你?!?
“我知道?!被裟鲜挼穆曇艉芾淠?
夏寧夕說:“你不打算接她的電話嗎?”
男人垂下眸子,異常認真地打量著夏寧夕絕美的臉蛋兒,他看到她眼底的閃避,故意折騰了她一下,她沒忍住發(fā)出幾聲嚶嚀。
她氣急了,眼睛紅紅的。
霍南蕭笑了笑,騰出一只手接通了夏晚晚的電話,冷漠地問:“有事?”
“南蕭,我現(xiàn)在很難受,你能過來一趟嗎?”夏晚晚虛弱的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來。
霍南蕭皺眉:“醫(yī)生今天值班,你不舒服可以找醫(yī)生?!?
“我想見你?!毕耐硗碚f。
霍南蕭眉頭皺得更緊了。
夏寧夕倒是明白夏晚晚為什么非要見霍南蕭,雙手纏著他的脖子,湊近他耳畔:“她若是知道你此時在我的床上,和我做這種事,估計就不是難受這么簡單了,你說,我現(xiàn)在叫出聲來,她會不會難受得直接送進急救室搶救?”
霍南蕭一只手摟著她的腰,漆黑危險的眼底充滿警告。
“呵呵?!彼α诵?,眼底卻越來越冷。
霍南蕭不顧一切地占有她,也只是貪戀她的
身體罷了,他從來就沒有對夏寧夕說過愛她,只是一味地索取在她身上快樂。
可他們之間,終究是多了一個夏晚晚。
或許連霍南蕭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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