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剛從夏寧夕住的地方回到公司,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今晚聚集在門口的記者全都沒了,這很不尋常。
可他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從vip通道進(jìn)入地下車庫,乘坐私人電梯上樓。
“總裁,您回來了。”葉素快步迎上去,匯報今天的工作情況。
霍南蕭問:“董事會的人沒鬧?”
葉素說:“是鬧了一下午,晚上就回去了?!?
“怎么回事?”霍南蕭詢問。
葉素:“大概是因?yàn)橛浾邲]有來找他們吧,所以他們才沒有找總裁鬧。”
“出什么事了?”霍南蕭立即察覺到不對勁。
這幾天記者一直都有在公司蹲點(diǎn),不可能放過霍南蕭,好端端的忽然消失了,肯定有別的原因。
葉素詢問:“總裁應(yīng)該是從夏晚晚那回來的吧?”
霍南蕭眸光一冷。
葉素很奇怪:“我以為總裁知道這件事,聽說今晚霍董去了夏晚晚住的地方,還跟夏家的人起了沖突。”
霍南蕭帥氣的臉肉眼可見的變了色,辦公室也沒走進(jìn)就立刻給陸奇打了一通電話詢問情況。
“夏晚晚在哪?有沒有受傷?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凌厲的聲音夾雜著濃烈的怒火,把電話另一頭的陸奇都給嚇得跳了起來。
陸奇:“對不起總裁,我以為您知道這件事。夏晚晚沒事,老爺并未傷害她,也沒有把她怎么樣,只是把你送給夏晚晚住的別墅大門給推平了,夏文河早已經(jīng)把夏晚晚接走了。”
他大致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簡單了說,就是霍修遠(yuǎn)把夏晚晚轟出去,也沒把夏晚晚怎么著。
霍南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怒氣沖沖回了霍家。
巧合的是原本應(yīng)該在宿舍里休息的夏寧夕竟然出現(xiàn)在霍家老宅,此時攙扶著臉色憔悴的霍修遠(yuǎn),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怎么在這里?”霍南蕭不悅地看向夏寧夕,她今晚把自己趕出門時明明說過要睡了,卻在這個點(diǎn)出現(xiàn)在霍家,為什么?
他的視線落在霍修遠(yuǎn)的身上。
本來臉色就十分憔悴蒼白的霍修遠(yuǎn)在看到霍南蕭之后老臉立刻紅潤了幾分,但并不是驚喜霍南蕭回家,而是看到這小子就來氣,一生氣就氣血上涌想打人。
霍修遠(yuǎn):“這里是寧夕的家,她想回來就回來,還需要問你的意見?”
霍南蕭心中大概有了猜測,他問霍修遠(yuǎn):“你今晚去找夏晚晚干什么?我已經(jīng)盡量讓她不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里,她生著病,你為什么一定要羞辱她自此?”
霍修遠(yuǎn)被氣笑了:“為什么?你不明白嗎?”
“她病好之后,我會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被裟鲜捳f。
霍修遠(yuǎn)冷笑:“只是給一筆錢這么簡單?我是你父親,我會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怎么可能舍得讓夏晚晚走?等她身體康復(fù),你巴不得立刻將她帶回家里生兒育女?!?
“你舍不得教訓(xùn)她,我這個做父親的替你教訓(xùn),我也想看看這夏晚晚還能硬氣到幾時,但凡她還要半點(diǎn)臉面就該知道進(jìn)退?!?
霍南蕭:“你這是在逼她去死?!?
“呵,她想死隨意,死了正好,讓寧夕帶著孩子回來住,她也不必被那狐媚子給影響。”
霍修遠(yuǎn)并不在乎夏晚晚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