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知道霍南蕭找自己一定沒什么好事,但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好意思提出這種要求。
她說:“唐恩明確表示過不會再給夏晚晚治病,霍總有的是錢,想要在國內(nèi)找到優(yōu)秀的醫(yī)生很簡單?!?
“唐恩從一開始就接手夏晚晚的病情,對她的身體狀況最為了解,找其他人不合適?!被裟鲜捇卮?。
夏寧夕:“那你自己去找他談?!?
“他不會同意?!被裟鲜拑?nèi)心很清楚。
夏寧夕笑了:“既然知道唐恩不會同意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由你出面,他會答應(yīng)?!被裟鲜捇卮?。
“我拒絕?!毕膶幭]有絲毫猶豫。
霍南蕭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回頭,異常認(rèn)真的注視著夏寧夕的臉:“她變成如今的樣子對你有什么好處?”
“又不是我害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我讓她割腕的嗎?”夏寧夕反問。
霍南蕭說:“爸因為你才找她的麻煩,這一點你看不明白?”
“難道不是瞧不上夏晚晚嗎?霍家是帝城的第一豪門,爸媽只要眼睛不瞎就不可能讓夏晚晚進(jìn)霍家的門,你憑什么說是因為我?難道是我拿著刀架在爸的脖子上,逼他去找夏晚晚的麻煩?”
夏寧夕反問,同時也覺得十分可笑。
明明是夏晚晚的錯,怎么到最后反倒全部成了夏寧夕的錯了?
霍南蕭:“你何必和一個病人計較?!?
“呵呵?!毕膶幭εゎ^看向窗外,“你這么有本事就自己想辦法,凡是跟夏晚晚有關(guān)的事我都不會管,就當(dāng)是我在計較吧。”
霍南蕭冷著臉:“你想要什么?”
夏寧夕不說話,她有些累了,不想繼續(xù)跟霍南蕭掰扯這些話題,攏了攏身上的外套疲憊地說:“送我回宿舍吧。”
“我可以給你錢,也可以給你所有想要的東西?!被裟鲜捥岢鰲l件。
夏寧夕不想搭理他,打開門就下了車,她打算自己打車回去。
霍南蕭快速下車,在夏寧夕要坐上隨手?jǐn)r下的出租車時握住她的手。
“松開?!毕膶幭]好氣地說。
霍南蕭:“條件我們可以慢慢談?!?
“夏晚晚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就算給我十個億我也不會管她的事,你有這個時間在這里糾纏我還不如去找個醫(yī)生給她治病?!毕膶幭]好氣地說。
霍南蕭:“你很清楚夏晚晚的情況,她的身體狀況除了唐恩之外沒有人更適合做她的主治醫(yī)生。當(dāng)然,你若是愿意我也可以多給你一些錢。”
“霍南蕭,你有病嗎?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幫你的忙了,你還想讓我做夏晚晚的主治醫(yī)生,是不是只要她有個好歹就是我的責(zé)任?你還要為了她傷害我到什么時候?”夏寧夕憤怒地質(zhì)問。
她真的受夠了,紅著眼睛對上男人的雙眼:“你愛她是你的事,我并不想知道你能為她付出多少,也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
她是跟霍南蕭離婚了,可她沒有忘記那個愛了霍南蕭十幾年的人是誰,沒有忘記從懵懂的孩子到嫁給他成為人妻,為他生兒育女的感情。
她愛了霍南蕭十幾年,就算分開了,霍南蕭也不該在她的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