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懵了,她好像什么都沒做吧?
“出什么事了,你著急成這樣?”夏寧夕好奇地詢問。
唐恩說:“厲晏城找了媒體把你跟他的關(guān)系公布出去了?!?
“我和他能有什么關(guān)系?”夏寧夕更懵了。
唐恩:“你說呢?厲少的女朋友、未婚妻!”
夏寧夕嘴角抽搐,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甚至懷疑唐恩是在開玩笑,很認真地問:“你確定沒有在開玩笑?”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開玩笑的?”唐恩郁悶得很:“現(xiàn)在外面都傳開了,陵家今天還打電話給我詢問事情的真假,我立馬就否認了,但是這事情肯定傳到陵宵的耳朵里了?!?
本來事情就已經(jīng)足夠麻煩了,現(xiàn)在被厲晏城這么一鬧,好家伙,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都在夏寧夕的身上。
唐恩:“我估計你的事情不好瞞了,準確地說已經(jīng)瞞不住了?!?
他起初是想為夏寧夕鋪路,讓她功成名就,成為人人不敢忽視的存在,可因為厲晏城這么一搞,大家都去關(guān)注夏寧夕的私人生活了,關(guān)注她能耐的人也慢慢少了。
最麻煩的是陵家這邊,都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唐恩最害怕的就是陵家找夏寧夕的麻煩。m.
結(jié)果他怕什么就來什么,才剛坐下來沒喝完半杯水夏寧夕的電話就響了。
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看著又有點眼熟,夏寧夕想了想最后還是接通了電話。
“夏夕夕,好久不見?!彪娫捓飩鞒龅氖悄吧哪新?。
夏寧夕皺眉,她之前在國外就用過“夏夕夕”這個名字,而知道這個名字的人肯定是認識她的人。
“你是?”夏寧夕試探性地詢問。
“陵宵?!?
簡單的兩個字卻清冷無比,讓人莫名頭皮發(fā)麻。
夏寧夕故作冷靜:“陵宵?抱歉,不認識?!?
“結(jié)婚證上的名字,你會不認識?”陵宵詢問。
夏寧夕臉頰狠狠地抽了抽,她深吸一口氣,故作冷靜:“抱歉,你打錯電話了?!?
“夏寧夕對吧?我調(diào)查過你,有些事情你最好當面跟我解釋清楚,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绷晗穆曇衾涞綐O致。
她是有些害怕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又十分嘴硬:“我和陵先生無冤無仇,你的電話打錯了,我們并不認識,也希望你不要來找我的麻煩?!?
啪嗒一下,掛斷電話。
她心臟跳得飛快,手心都是汗水。
“怎么了?嚇成這樣,都說什么了?”唐恩擔憂地問。
夏寧夕:“他認出我來了,讓我當面解釋清楚,否則不會放過我?!?
“你現(xiàn)在去找他才不可能放過你,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唐恩冷靜片刻,說:“讓我來處理吧,你先躲起來哪里也不要去,陵宵本事再大也不可能闖入我的地盤把你揪出來?!?
“我總不能躲一輩子,他既然調(diào)查過我就一定清楚我的底細?!毕膶幭ι钗豢跉?,很嚴肅:“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霍南蕭離婚了,他想追究責任也沒用,況且我是先跟霍南蕭領(lǐng)的結(jié)婚證,他是后面來的,總不能拿我開刀吧?”
“他好歹也是陵家長房的人,有錢有勢,犯不著因為一個不相識的人賭上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名聲,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樣子?!?
夏寧夕揣著一點僥幸的心理。
唐恩看著她,很認真地補了一句:“但你騙婚啊,這事,擱男人身上好像都有點受不了吧?”
“這不是為了幫孩子上戶口嗎?我也是被逼無奈?!毕膶幭ν虏?。
唐恩:“還是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吧,頂多跟他翻臉,咱們背后有人撐腰,陵宵再生氣也不敢把我怎么樣,你躲起來就是了,剩下的我來扛?!?
他鐵了心為夏寧夕扛下這一切,夏寧夕卻只剩下無奈。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躲一輩子,說:“我自己來處理吧,總不能一輩子都躲在你家里,我要上班,孩子也要上學,我好好想想到時候該怎么解釋吧?!?
唐恩幫她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夏寧夕不可能出點事情就全部丟人唐恩去收拾爛攤子。
可若是知道來到國外會被陵宵逮個正著,夏寧夕寧愿回國呢,霍南蕭雖然討人厭了點,但霍家的人至少不會來找夏寧夕的麻煩。
陵宵就不一樣了,平白變成二婚男,新婚妻子還是別人的老婆,先別說陵宵心里會怎么想,陵家的人但凡知道這件事都會咽不下這口惡氣。
夏寧夕想想就一個頭兩個大,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天我就去上班。”夏寧夕說。
唐恩:“你想清楚了?”
“嗯。該來的總會來的,一直躲著也不是事。孩子這幾天一直跟著我待在家里都煩出繭了,該讓他們回去上學了?!毕膶幭B(tài)度十分堅定。
唐恩笑了笑:“早該如此決定。”
夏寧夕說:“你順路送我和孩子回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