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攥緊了幾分。
她緊張壞了,是真的害怕夏寧夕會這么做。
而夏寧夕也明白她的恐懼。
夏寧夕說:“大家都是明白人,很多話不用我說你心里也該清楚,現(xiàn)在是你們一家求著我不要聯(lián)系霍南蕭,但你們卻又三番五次招惹我。
先撩者賤,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想踩著我上位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底牌夠不夠?!?
夏晚晚輕笑一聲,“原來在你的心中我如此不堪?!?
“你難不成還認為自己很純白無瑕?”夏寧夕被逗笑了,眼底滿是嘲諷。
夏晚晚說:“我確實對不起你,但我絕對不是有意的,你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
“誰逼你了?”夏寧夕反問。
夏晚晚:“將我不能生育的消息告訴所有人,讓我在帝城抬不起頭,這些難道不是你做的?如今又將童裝送到夏家,惹得爸媽生氣,難道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然后呢?”夏寧夕語氣淡淡。
夏晚晚手心攥緊:“我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姐姐?呵,可笑,我母親可從未給我生過一個姐姐,至于你,也只是小三生的私生子罷了,你當真不要臉了,還一口一個姐姐?我太給你臉了嗎?”夏寧夕輕笑。
夏晚晚的臉在一瞬間變得煞白。
她沒有想到夏寧夕竟然會說出這么難聽的話,一時之間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凍結住了。
夏晚晚渾身僵硬,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
“難道我說的不對?”夏寧夕饒有興趣地問:“我不提,你該不會連自己什么身份都不清楚吧?”
她懶得跟夏晚晚爭論,踢了一腳地上的包裹,說:“我將孩子的衣服贈予你,你還嫌棄上了,你現(xiàn)在用的東西哪樣不是二手的?”
“你太過分了!”夏晚晚的情緒逐漸激動。
夏寧夕:“我已經(jīng)很給你臉了,不是嗎?”
“是,你說的沒錯,是你的退出才讓我爬上如今的位置,我應該有自知之明?!毕耐硗碜猿耙宦?,留下一句話后起身離開。
夏寧夕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句話也沒有說,清冷的眼中滿是冷漠。
“媽咪,她就這么走了嗎?”星星不知何時竄了出來,小聲詢問。
夏寧夕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嗯。”
“我以為她會跟你吵架呢?!毙切钦f這話時非常心虛。
夏寧夕說:“以后不準再做這種事,很過分,知道嗎?”
“我什么也沒做,我不知道媽咪在說什么?!毙切切÷曕止?。
夏寧夕:“還不肯說實話?衣服是誰寄去夏家的?”
“是我?!毙切呛敛华q豫地承認了,小嘴嘟得老高:“那還不是夏家的人太過分了,你看看夏晚晚,還有臉來找你興師問罪呢?!?
夏寧夕敲了一下他腦門:“不準再有下一次!”
“噢?!毙切遣环獾睾吡寺?。
夏寧夕說:“她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你把她給刺激出個好歹來,你爹地會找你麻煩?!?
“她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星星指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夏晚晚,卻見她一頭栽了下去。
“完了?!毙切蔷o張得立刻站起來。
夏寧夕也傻眼了,這家伙說倒就倒?
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