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冕身體僵滯。
他抬起腳想往外走,似乎怎么都落不下去。
我的話語再次幽幽響起:“你要是不想明天因為左右腳踏入布鋪,而被解雇,就把該有的禮數(shù)給我補全了?!?
“奴才,就應(yīng)該有奴才的樣?!?
許文冕不是奴才,至少不是我的,但他在布鋪上工,是布鋪的工人。
平日里,我自是不會這般為難一個工人,但,誰讓他是許文冕,誰讓他一副硬骨頭模樣呢!
我偏要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
“你!”
許文冕氣惱回頭。
我一臉俾睨,以絕對的氣勢,壓在許文冕身上。
許文冕明顯承受不住。
他臉色有些發(fā)白,到最后青白交措,有些屈辱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開始見禮。
奴才的禮數(shù)只有跪。
許文冕跪在我面前時,沒有哈頭點腰,相反的,腰桿挺得筆直,很有風(fēng)骨模樣。
清楚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氣和屈辱,我輕嗤:“你那點骨氣,還真的半點用處都沒?!?
許文冕猛地抬頭,一臉的怒不可遏,像極了被人類抓到的野獸,很是不馴。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上前,以匕首為武器,直接挑起他的下顎,迫使他昂頭看著我。
四目相視,我紅唇輕掀:“記住,在我這里,你,從里到外,什么都不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