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許明月,語氣淡淡:“你真的沒考慮過你自己也是有問題嗎?”
許明月一怔。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繼續(xù)道:“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話糙了點,但理還是在的?!?
許明月眼中震驚更大,淚水噙滿眼眶,囁嚅著唇,顫巍巍地開口:“就連嫂嫂也不相信我嗎?”
“哇!”
沒等我回答,許明月‘哇’的一聲哭出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跑。
我捏了捏眉心,只覺得有幾分煩悶。
“主子,表小姐好奇怪?!狈錾T谝贿呎局夹妮p擰。
她看著我,滿臉不解:“明明就是她主動向主子您訴說的呀?!?
“在這種情況下,主子你只是發(fā)表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又不是針對她。”
“她哭什么?”
扶桑還是懂我的。
我真要針對一個人,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就剛才那種行為,也真的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算了?!?
我搖搖頭,不想繼續(xù)糾纏下去,帶著扶桑往前走去,但沒想到,再次出現(xiàn)一只攔路虎。
這次,是陸星塵。
陸星塵是匆忙過來的,一身月牙白錦袍襯得他風(fēng)姿綽約,身材頎長。
其中最為顯眼的,是掛在他腰間,隨著步伐晃動的小香囊。
小香囊很是精致,但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是柳兒送給陸星塵的。
這一瞬,我如福至心靈,醍醐灌頂般,一下反應(yīng)過來。
或許,根本就不是柳兒送的,和柳兒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而是......許明月!
我心咯噔一跳。